“跟阿赖一样,也是混,混社会的,三年前我也被她哥抓,抓到过一次,不过那次没打得这么厉害。”
结巴带着自嘲的语气回复我,他的右眼和嘴巴肿得厉害,让他看起来影视剧里猪八戒变身猪头时的模样。
也难怪结巴老婆不愿意去派出所,如果结巴推测属实,那她肯定不想把事情闹大。
不过我心里还是些许疑问,一般像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哥哥亲自出马比较解气,何以结巴老婆的哥哥会找三个陌生人来打结巴,不过转念一想,也许哥哥怕妹妹怪罪,只能假手他人。
想到这里,我立马担心起殷姐的人身安全:
“殷姐知道这件事情吗?你这大舅子不会找她麻烦吧?”
结巴的表情一愣,随即又转为释然:
“我哪里有时,时间跟她说这,这件事情啊,不过她应该不,不会有事的,这样,你帮我打,打个电话给她。”
虽然说着没事,但话语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没有把握的紧张。
“你干嘛不自己打?”
我知道他现在是惊弓之鸟,打电话能查到通话记录确实有风险,但并不是没有其他通讯软件。
“为了保,保护她,我把她的联,联系方式都给删了。”
结巴一脸正气的给出解释。
我将车靠边停住,拨通殷姐电话,递给结巴。
“琴琴,我老婆知道我们的关,关系了,今天我俩还打,打了一架。”
殷姐全名殷丽琴。
结巴告诉她出于安全的考虑,不得不暂时终止和她的联系。
挂断电话,结巴精神好起来,接着交代我:
“阿彬,今天我跟你说的事情,千万别跟,跟别人说,老板娘肯,肯定以为我是为了争车位,索性就将,将错就错好了。”
不管是谁打的结巴,他已将这次挨打的价值发挥到极致,在殷姐听来,这一顿是为她挨的,在老板娘眼里,这一顿是因她而起,这么一来,两头都讨好,结巴反而因祸得福。
每当结巴神秘兮兮将我摆到唯一倾听者的位置,我能作的反应就是点头。
回到殷姐家,简单洗漱,我躺到床上,给叶黎夕发消息,把结巴被打的情况告诉她,原因推到争车位上。
和叶黎夕聊完,我顺手刷起朋友圈。
先刷到萍萍发的,她发了一张夜市人头涌动的照片,配着一句话:
“越发觉得体力劳动比脑力劳动来得幸福。”
萍萍并不想让单位同事知道她摆摊的事情,她的朋友圈从不发跟摆摊有关的信息。
我本想点个赞,但最终决定不予置评。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又是什么呢?也许是觉得办公室政治太烦人,也许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没有继续深究的好奇,很快不再去想。
接着刷到小胖的朋友圈,五个字配着钢铁侠的剧照:“人善被人欺。”
有好几个司机给他点赞。班车司机还评论了一句:
“还呆在这里干嘛?”
我想发个消息安慰小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朋友圈刷到一半,响起敲门声,我知道是殷姐,赶紧起身去开门。
殷姐站在门口,穿着一条紫色的吊带睡裙,她的脸色微红,手里还端着半杯红酒,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而我的目光被她左肩滑落的肩带吸引过去。
我是第一次看到殷姐穿这条紫色的睡裙,细细的肩带透露出一种精致的性感,丝滑的面料贴着她的身体,不像睡裙反而像是礼服,而滑落的肩带更让这份性感提升到极点。
我情不自禁的咽口水,又努力将目光从肩带移开,殷姐却对滑落的肩带却毫不在意,她眼神带着迷离的笑意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