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对着柳茗泽开口：

“你们按天道规矩，不可过山海关，大兴安岭上那才是你们的家。”

柳茗泽一张蛇脸明显看得出犹豫。

【我是想带着他们回去，但我有负于秦老，我……。】

昔日在四九城内，秦老对着黄埔生斩的那三刀还历历在目，电话拨通，我按开免提。

“秦老，我是四九城莫家当铺的莫临渊，您还记得吧。”

电话那头传来秦凤鸣苍老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

【是莫家小子啊，你这电话不光是要给我这老头子拜年吧？说说，什么事情。】

“我见柳仙一脉出了山海关，您那边是不是……”

我话音刚落，秦老的声音就响起。

【柳家柳茗泽居然进了京？唉…大兴安岭这边确实出了点问题，我有些分身乏术，这件事处理起来我短时间抽不开身，但小子你放心，有我在这里，那群玩意不管有什么计划都休想得逞，想再向前踏进一步我华夏的土地，白日做梦】

他此话一出，我原本对那东三省边境线上的担忧消的一干二净，我赶紧将话题拽回来，说起了柳家的担忧，我给柳茗泽递过去一个眼神。

一旁的柳茗泽松了口气，赶紧接过话茬：

【秦老，这大兴安岭的事情就是我柳仙一脉的事情，我这就让晚辈后生赶回去，助你一臂之力。】

咳咳！

电话那头传来两声秦老的咳嗽。

【愿意回来就回来吧，我虽然是行伍中人，但我也知道在这方土地怎么称呼你们东北五仙的，你们可是他们的保家仙，不是吗？】

一丝晶莹划过夜空，杂糅着月光掉落在四方台上。

【秦老，只是我南下犯了杀戒，不能再回去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