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这个变○态嘴上说着上一次男生因为拒绝治疗而之后忽然发病、痛苦得不行,步川小姐当然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怕不是他把拒绝治疗的小男生狠狠地虐了一顿!
以此逼得人家承认自己有病!
之后便理所当然地冠以“医生”的身份,对被自己已经折磨德奄奄一息的“病人”用上更加变○态更加丧病的手段谎称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治疗”方式,反正到头来肯定都是为了满足私欲而在虐待别人就是了——待到可怜的受害者被自己虐待得差不多了(已经玩腻受害者了亦或者是受害者本人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他便假仁假义地给人家一个痛快,一边快快乐乐地分尸一边厚颜无耻地表示自己医术无双又治好了一个人。
以上自然都是步川小姐控制不住脑洞暴走的想象而已,不过对比男人现在的表现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吧?
是呀。
人死了之后就不能说话了,也感觉不到痛苦了。
从某种意义上的确可以说是治好了?
——庸医害人呀!
顺便一提,被锁在墙角的步川小姐即便与贴在窗口处的工作桌隔着一段距离,不过也可以猜得到男人的工作桌之上一定放满了各种用来折磨人的道具,说不定抽屉里面还藏着事后用来分尸的特殊工具。
男人口中说的“上一个接受治疗的小男生”应该就是几天之前被情报者找到的尸体碎块的主人吧?
Emmmmm……
步川小姐忍不住顿感一阵恶心吧唧。
别问她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忽然想起男人之前说‘将小男生治好之后人家给他留了一个礼物’吗?毕竟根据她的推测,小男生肯定在治好的同时就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给这个变○态送什么东西?所以当然只能是男人不问自取、故意拿来什么东西谎称这是小男生专门送给自己的——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也因此有了一个很大的想象空间,害得步川小姐第一时间便想到他怕不是拿了尸体的一部分!
哇!
你说恶心不恶心?
因为根据男人此时变○态表现这个可能性还是很高的,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步川小姐差一点就要撑不住脸上的高超演技了。
幸亏肚子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吐不出来。
虽然由此可以大胆确定对方一定就是任务目标,不过步川小姐为了保险起见,打算继续利用受害者的形象问出更多的有用信息——反正这个变○态对她毫无防备,再加上“反派必定话多”定律,他肯定会像筛糠一样直接将自己的罪孽全抖出来的。
于是步川小姐更加得心应手的开始飙演技假装瑟瑟发抖。
仿佛听出男人以医生自居所说的“治疗”一定不是什么正经治疗,刹那之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为惊恐。
“你……你已经治、治疗了很多人了吗?”
甚至害怕到开始结结巴巴。
“当然。”
男人闻言之后直接笑着一个点头,不知道是因为很少跟受害者讨论这些事情、以至于迫切地想要炫耀自己的光荣事迹,还是真的是“反派死于话多”在作祟,反正他一说起来显然就停不下来了:“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别看我这样,其实这些年被我治好的小男生已经有二十多个了好吗?一开始大家都和你一样,不愿意承认自己生病了,可是之后发病起来他们又忍受不了,叔叔心善,不舍得他们难过,所以不计前嫌地帮助他们战胜病魔,大家病好之后可开心了,再也不说身体好疼了……”
像是回忆起以前的美好时光一样,男人脸上满满都是追忆,一边说着一边十分珍惜地从一旁的柜子取下一个小盒子。
材质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