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华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眼睛却不时的会在付莹的脸上扫过，待察觉对方看过来时，便又快的移开目光，把眼光放到张芸的身上。

直到感觉付莹的目光移开了，才又淡淡的收回目光。

其实从知道是付莹做的事情之后，李月华暗下里也观察过，现付莹真的很没有存在感，几乎可以让人忽略她的存在，甚至从她的脸上，你能看到的永远只是胆小害怕和怯懦。

这样的人真的很无害。

所以有一次打电话时，李月华在里面也小声的和杨斌说了，毕竟用的是学校的插卡电话，几步远的地方还有人在等着也打电话，电话里杨斌告诉她，越是这样的人才越不正常，让她再细细观察，就会现到底哪里不对。

然后再接下来的一周后，李月华真观察了，现杨斌说的很对，她已经能看出付莹哪里不对了，任何事情前她都能让人忽视她的存在，就凭着这一点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而这段时间催盈和张芸的斗争已经升级了，两人只要张嘴就会吵起来，不过被教导员警告过之后，两人就开始换了种方法攻击对方，好好的说话语气，愣是能让她们说出指桑骂槐的味道来。

在这种小打小闹的气氛中，军训的第二个月结束了，就剩下最后一个月，最后一个月里的实际演习在校外的野地生存多了起来，六个女生四个男生要分成两组，可以自由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