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华有心事，这件事情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至于她洗衣服用的洗衣粉干脆也不用了，平时洗什么都用清水，不过是洗的次数多了些，两天一洗也不会有脏东西，只是洗洗汗味，而洗衣粉每次是都拿过去的，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倒一些，有一次被催盈看到了。

催盈看了李月华一眼，李月华也没有心情和她解释，如果她不用洗衣服，那么就不会有甲亢的症状，对方发现之后一定会从别的地方下手，李月华把自己换到敌人的那一边，以对方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发现身要是贴身用的，甚至是盖的被褥都有可能被喷东西。

李月华打电话和杨斌把这个情况说了，“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了，除非天天在寝室里蹲着，但是这样请假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我已经让人盯上了，知道是谁换的。”杨斌在电话里给她讲了他的安排，“我拖了一位朋友，让一个人在寝室那边盯着，张婷是回去过，不过不是张婷下的手，她拿了你的洗衣粉只是洗衣服，真正做手脚的是付莹，她往你的衣服上喷了东西，你的军装已经拿着让人去化验了，这几天就会有结果，至于付莹那里，现在不能定她的罪名，但是可以先把她安排出去，这几天学校会有活动，将她调出去。”

“她往我的衣服上喷东西？”李月华现在已经不去问杨斌背着她做的这些事了，就是想不明白付莹为什么这样做。

“衣服晒在外面时她喷的，其中还有别人的衣服也喷了，包括她自己的，她这人做事很谨慎，当时喷东西时她自己的也喷了。”杨斌的语气有些冷，“或许到时有证据了，她也会变成无辜。”

“那就这样算了？”李月华也有些烦了，“她怎么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呢？怎么哪哪都是她啊？”

“小强？”杨斌不明白。

“就是蟑螂。”李月华无力，“不行我就和她直接挑明，反正按你说的也没有办法治她。总不能让她一直背着伪善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