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菲的解释显得那么无力和苍白，催老爷子瞪着她，眼光如刀，刘菲菲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她不说，有人却想说。

催洪看着她，“当初你去北京之前来过我的办公室吧？当时记得我怎么和你说的吗？你不记得我可以提醒你，你给我拿了一张图，正是这个吊垫的样子，你说是张婷画的，她从小就戴在身上，只是后来丢了，但是很喜欢。后来我再也没有问过吊垫的事，哪怕张婷回到家里。”

“现在你说一个吊垫证明不了什么，那你说过的话不能让人相信，做的那些DNA配对，又能让人信服吗？我自认没有对不起过你和你母亲。当年的事情我也没有去追究过，那你能说说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催洪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刘菲菲咬紧了唇，却回不出一句来。

成王败寇。

她以为天衣无缝的事，竟然就这样被掀开。

“菲菲，真的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到了这一刻，催老爷子就是想骗自己都不可能了。

“姥爷，我也想让你和舅舅能得归于好，真的没有别的想法，而且这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张婷就不是舅舅的女儿了。”刘菲菲哭出声来，“舅舅，我也是无辜的，我也是被骗了。”

“补骗？那DNA是怎么回事？你说说。”催老爷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拿着的头发真的是你给我的，我怎么可能弄错了。”刘菲菲捂着脸，又突然叫起来，“我知道了，一定是胡红艳那个女人骗了我，张婷的头发是她给我的，她一定在别的地方弄到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