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送花的学生队伍里,12个女生,3个男生,加上张少白和陈婉芸,将小剧场的舞台挤得满满当当。
《但愿人长久》的前奏悠然响起,张少白发现身边的陈婉芸脸上露出一丝抗拒的神情,身体微微晃动,似乎要摆脱什么。一低头,张少白竟然发现人群中有一只手,正好搭在了陈婉芸的腰上。
张少白眼神一缩,眉头一紧。抬起头,却看见人群中那个鹰钩鼻正一脸玩味地笑着,看着张少白。
“你干什么?耍流氓啊?”张少白抡起巴掌,准备拍过去。
“嘻嘻,陈天后的腰,真细!”鹰钩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只手顺势捏了一下陈婉芸的腰。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了那只手上,陈婉芸趁机挣脱,缩在了张少白的身后。
“音乐停一下!怎么回事?”
后台的音控按下了暂停键,陈婉芸的安保团队也将舞台围住。
那个叫文泽的鹰钩鼻一脸阴鸷地走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呼了呼那只被张少白扇了一巴掌的手臂:“陈天后的腰,真嫩!”
“你……”张少白瞪大了眼睛,那只右手又一次抬起。
“哥哥,别去!算了算了——”陈婉芸死死地拉住他。
“小子,这张卡里20万,应该够你花一阵子了吧?拿去!至于陈天后,5万一个月,我养你!”
张少白被气笑了,敢情这是个无脑的富二代纨绔。陈婉芸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两首歌就花了120万,5万包月,打发乞丐呢?
“文泽,你疯了?包养陈天后,这话你都敢说出口!”台下建筑学院的徐院长怒吼道。
“我爸是钱塘市的文化圈二把手,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说了算!”
台下陈婉芸的安保团队动了,几个如狼似虎的保镖一拥而上,窜上了舞台。
台上台下的人群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台上的惊叫着往台下跑去,台下的则是当起了吃瓜群众。混乱的人群里,张少白抱着陈婉芸,而文泽,则是抡起了舞台上的话筒支架。
“我跟你们说,我可是你们主人的男人!5万不行是吗?10万一个月!”文泽退到了幕布边,在他面前的,是张少白、陈婉芸,还有五个保镖。
“噼里啪啦!”一个保镖先出手了,一记力量十足的膝撞,直接将文泽手里的话筒支架撞成了两截。
“我靠!来真的啊!”文泽慌了,丢了手里断成两截的支架,朝着陈婉芸的方向躲去。
三个保镖一拥而上,将文泽按在了地上。
“你们这群狗,敢动我试试!我爸文绍田是谁,你们知道吗?钱塘市文化署副署长,专门管你们这些戏子的!你敢动我?”
文泽叫嚣着。他一直是学校里的纨绔子弟,什么班花、校花的起码睡过十几个,哪怕是三四线的小明星,也不是没有玩过。即使是天后级别的陈婉芸,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
“娘希匹的,你给我住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文泽的脸上,顿时红肿了一片。
文泽红着眼睛,用力一挣,一脚朝着陈婉芸的肚子踢了过去。
“啊!”一声痛苦的惊叫,张少白挡住了文泽的攻击,但自己也被文泽一脚踢中肚子,而陈婉芸则是被张少白一个踉跄撞倒在了地上。
“嘣!”头骨与地板的亲密接触,一丝殷红的液体从陈婉芸额头流了出来。
“快,送去医院!”张少白手忙脚乱地从兜里的卫生纸包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按住了陈婉芸的额头上的伤口,将她笼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