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未挂断,那些保镖就全躺在地上了,起都起不来的那种。
刘夏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十分舒畅,果然打架发泄很舒服啊。
他要是能把贺擎按在地上打一顿就好了。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邪笑着,两人逼近,涂雪月察觉到祁俊的手臂在微抖。
不觉皱起眉头,这男人如此胆小的吗?
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可不是这样。
砰!
大门被踹开,祁俊以为是自己的人来了,得意笑道:我可是祁家的少爷,惹了我你没什么好果子吃,凌萌,我等着你求饶。
他的人来得真快,这面子真给力。
绫清玄却没动作,她淡漠地看着他,也不上前,祁俊还以为她是害怕了,语气不觉更加猖狂。
但是,周围的温度突然下降,就连身后的狐朋狗友都在后退,祁俊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大部队来的话,应该很多脚步声,为什么只有一双皮鞋在地面上踏过来的声音?
你等着谁求饶?
直到这熟悉的声音出现,祁俊才腿软,他连站都站不稳,都是扶着涂雪月,才能够不落荒而逃。
祁逸,又是祁逸。
怎么他总是能够及时出现。
祁俊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神情变幻不断,他讨好地笑道:叔叔,你怎么来了?
上次祁逸还警告过他,他没当回事,这次,恐怕只能尽量蒙混过关了。
他还在想找什么理由,祁逸踏着步子,已经将他拎起来。
他在祁逸面前,就如小鸡一般,任何挣扎都是无用的。
没了支撑点,涂雪月一脸懵逼地摔在了地上。
你想让谁没什么好果子吃,想让谁求饶?
如冰箱打开时散发出的那股寒气,祁俊冷到打颤。
男人西装革履,冷峻的面容慑人威严,身高的压迫和自身稳重老练的气势,让在场的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好帅!
仅仅是一出场,他就收获了一群小迷妹,有人忍不住拿起相机,但被绫清玄给挡住,完全拍不到正面。
叔叔,上次我说的话不信,这次你必须得信了,凌萌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她看见我对别的女生好,就砸我场子,还欺负别人,她脚踏两条船!
祁俊伸手按住,喘着气解释。
拎着他的男人,眉头紧皱,一字一句,带着重击。
关你什么事,我的人我宠,我的人随便她浪,长辈说的话你都不长记性,这耳朵留着有什么用。
那语气,好像真的要拿东西出来割他的耳朵一样。
我、我呼吸不上来了,帅毙了,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说出这种话,简直就像在做梦。
可不是做梦,人家又不是对你说的。
看戏的花朵们一个个眼睛亮晶晶的,完全移不开视线。
祁逸伸手一丢,祁俊就如一块没用的抹布一样摔在地上。
他擦了擦手,眼神划过涂雪月那边,眼神锐利。
这个女人,那天酒会出现过,他喝下的药
看来得在她身上查查。
涂雪月忙低着头,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她曾经想算计的男人,竟然是祁俊的叔叔。
那是比祁家更厉害,更有地位的存在啊!
若是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