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臣女大姐姐在琴艺上造诣不俗,在府中的时候,没我们姐妹二人经常一人抚琴,一人跳舞,因此,臣女在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阴云我们姐妹二人一同献艺。”
苏蔓菁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苏絔禾,今天以后,你这草包的称号变回名扬我大周朝,到时候,看你还拿什么和我争。
“苏大小姐觉得如何?”大周朝皇帝看想不好问道。
他不明白絔禾的琴艺如何,也知道只要自己开口了,絔禾便不容拒绝,但是他还是象征性的问问絔禾的意思。
“回禀皇上,絔禾的琴艺是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这宫中高明的越是不在少数,还请皇上另择高明吧,不然到时候美絔禾要是毁了二妹妹的舞蹈,那就是絔禾的不是了。”
絔禾淡淡的开口,任谁也没有想到,絔禾会就这么拒绝了皇帝的要求。
见絔禾拒绝了皇帝,在场的众人心里皆是捏了一把汗,暗道这丞相府的大小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居然敢公然拒绝皇上,这叫皇上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这样一来,便有不少人在心中打这主意,只要皇帝表现出有一丝一毫的怒意,他就上前为皇帝讨回面子,其中苏护的死对头们更是蠢蠢欲动。
苏蔓菁见到絔禾拒绝大周朝皇帝的那一瞬间,先是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随后便兴奋了起来。
苏絔禾啊苏絔禾,不说不在什么时候拒绝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拒绝,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她眼底划过一抹恶毒的光芒,心中窃喜,默默地祈祷着皇帝快点生气,最后将苏絔禾那个贱人赐死。
不过心里却有点可惜,觉得絔禾就这么死了有些便宜絔禾了。
然而结局却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大周朝皇帝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随意的象征性的一问,絔禾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拒绝了他与苏蔓菁的提议。
随机反应过来以后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良久,大周朝皇帝才收敛了笑意,看向太后说道:
“母后,你现在还觉得这丫头的胆子小吗,儿臣看啊,这丫头的胆子,丝毫不比梅清小。”
在大周朝皇帝提到絔禾母亲余梅清的时候,语气了隐隐有着悲伤,眼底隐隐的滑过一抹神伤。
絔禾一怔,这太后提起自己的母亲也就算了,怎么着皇帝也说起自己去母亲了,而且,她能感觉得到,在大周朝皇帝提到自己母亲时,隐隐流露出一怔让她窒息的悲伤。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这皇帝为什么会在提到自己母亲的时候回流出悲伤的情绪,那只能怪感觉,就像是失去了挚爱的感觉。
絔禾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自己的母亲怎么会与皇帝有瓜葛。
“在哀家眼里,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太后淡淡的看了絔禾一眼,说道。
这丫头,怎么跟她娘比,她娘当年可是敢爬到先皇脖子上拔先皇胡子的人啊。
见皇帝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很多人心中有些不甘,特别是苏护的死对头,他们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一个逮住苏护尾巴的机会,叫他们就这么放弃了,还真舍不得。
只见有人站了出来,矛头直指絔禾,说道:“启禀皇上,这丞相府的大小姐刁蛮任性,如今有不将皇上的话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枉顾天家颜面,还请皇上下旨重罚,不然天家颜面何存,宰相大人更是教女无方,理应受罚。”
那站出来的人正是苏护的死对头,黄恒,当朝礼部尚书,掌管国库。
此时的黄恒心里也并不好受,因为他是在皇帝没有表现出怒意的时候站出来的,其实,他也拿不准皇帝会不会因为他现在的举动生气,可是叫他白白的放弃这样一个机会,他有不甘心。
苏蔓菁见有人为难絔禾,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才不管为难絔禾的人是不会少苏护的死对头,只有有人为难絔禾,他就高兴。
她可不想在经历刚刚那种失落了。
“黄大人。臣女有一事不明,还请黄大人为臣女解惑。”絔禾看着黄恒淡淡的说道。
絔禾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要对付自己的死对头,你用光明正大的法子,絔禾不会生气,但是这种只会从侧面下手的人是不会看不起的。
最重要的是,她拒绝了皇帝后,皇帝都没有说什么,他黄恒急着上来说什么事儿。
“不知道苏大小姐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只要本官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恒表面客客气气的说着,其实心里却是不屑的,堂堂丞相府嫡出大小姐,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自然应该问丞相大人才是,如今却来问他一个外人。
“黄大人觉得我们圣上是不是明君?”絔禾看着黄恒,眸光深沉,犹如一口古井,深不见底,淡淡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一听絔禾这话,黄恒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这苏絔禾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过黄恒此时心里却是窃喜的,絔禾问出这样的问题分明就只在找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