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妄言了,絔禾可没有说皇上一言堂,絔禾刚刚的话不过就是举个例子,只是絔禾不明白,姚大人为何表现的这么着急。”絔禾看向姚政廷。朱唇轻起,喃喃说道: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什么话?”姚盛廷下意识的问道。
“皇帝不急太监急,只是让絔禾想不明白的是,姚大人不是太监,怎么就这么急呢?”絔禾微微蹙眉,表示恨不能理解。
在场的众人听了絔禾这话,无意不是强忍着笑意,包括皇帝在内。
“你……”姚政廷指着絔禾,气得手如同织布机一般,抖动不停。
絔禾话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絔禾的意思是在说他连个太监都不如。
这毒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姚大人想说絔禾怎么了,絔禾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姚大人也没有必要被絔禾被漂亮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絔禾看着姚政廷,说着脸她自己都觉得恶寒的话。
姚政廷只觉得胸口的怒意在翻滚个不停,他拼命的压着,这才没有导致他会当着皇帝的面失去控制。
这人怎么就这么后的脸皮呢,现在的她看起来确实长得不错,但那也只是个还未及笄的丫头,怎么会让他姚政廷见的就说不出话来。
什么狗屁理论,姚政廷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自己脑袋里那些不堪的想法甩了出去,他姚政廷怎么会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说不出话来的人。
只见他冷冷的看着絔禾,一双阴鸷的眼睛看的絔禾亚历山大,但絔禾还是硬着头皮对视了回去。
“苏大小姐未免太自恋了些。”
“有吗?”絔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着姚政廷反问道。
姚政廷死死的看着絔禾,正要反驳什么的时候,大周朝皇帝开口了。
“你叫絔禾是不是?”
“回皇上,臣女苏絔禾。”絔禾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道。
“絔禾,确实是个好名字,只是这姓氏……”大周朝皇帝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到苏护额角冷汗直冒。
他很想时候苏这个姓氏配不上你, 可又想到这人终究是那人自己选的,他也无权质疑。
随后,只见大周朝杭迪看下台下的黄恒与姚政廷二人冷冷的说道:
“今日是太子的好日子,就不与你们计较了,你们两个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吧,但是给我记住了,这样的事情可不能没有下一次。”
他可不敢保证在下一次的事情,他还有没有心情关心他们的死活。
而别人只以为皇帝的意思是,下次的时候,他们可不一定还能遇见太子寿宴这样的喜事。
不过,皇帝这话也让很多年轻的朝臣们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不明白皇帝所指的事情究竟是他的质疑,还是对絔禾为难。
不过他们想不明白,不代表那些老臣们不明白,他们皆是在心里感叹,这皇上啊,只要一遇见忠勇侯府大小姐的事情就会如此,也在感慨,苏护这辈子娶了一个好老婆,生了一个好女儿。
只是他们这些老臣们永远都想不到的是,苏护有一天会折在自己的好女儿手中。
不过,在他们知道真相以后皆是说这就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谢皇上开恩。”黄恒与姚政廷将大周朝皇帝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罚他们,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在那高台之下跪谢了大周朝的皇帝。
可是,在他们二人心底确实万分的不甘,凭什么同样处在事情中心的苏絔禾就没有事情,而他们就遭到了皇帝的厌恶?而且这件事情还是有絔禾亲自点着的呢。
此时的黄恒与姚政廷二人俨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虽说的有絔禾拒绝皇上的话以后才引起的,但是,确实他们自己妄自揣摩皇帝的心思引发的。
为人臣子的他们,在那个时候一心想着要抓苏护的小辫子,却忘记的,身为天子最忌讳的就是下面的官员们私下里揣摩他们的心思。
只见黄恒与姚政廷二人谢恩之后,起身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等了一眼苏蔓菁以后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要不是这个女人说什么要苏絔禾给她伴奏,他们回惹得皇帝的厌恶吗?他们现在拿苏絔禾没有办法,不代表那她没有办法。
苏蔓菁被黄恒二人盯的心里直发毛,一想自己又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二人,当下便以为那二人是看中了自己,打算回去给自己家中适龄的公子说亲的,当即回以了黄恒与姚政廷二人一个自认为最甜美的微笑。
苏蔓菁自认为自己的那个微笑是善意的,但是落在黄恒与姚政廷眼里,那笑容就是在挑衅他们。
苏蔓菁家黄恒二人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还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微笑打动了,完全不知道她今日的这举动,在他日给她的外祖父与苏护拉了两个难缠的对头。
这一切,自然也落在了絔禾的眼睛里,絔禾在此时不得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