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刚刚他还用来嘲讽絔禾的话,如今被絔禾原封不动的换了回来。
特别是他在听到絔禾的话以后,本能的想要拒绝,单只在看到絔禾那双似笑非笑放眼睛以后,想也不想,条件反射的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
“很好。”絔禾听了那季月的话以后这才看向山野居士说道:
“大师应给不会介意想、中途多出一个人来吧!”
看似询问的语气,但却没有一个询问人该有的询问的态度。
山野居士对于比试的时候多出一个人来到没有什么,只是觉得絔禾与季月比试时候提出的条件有人让人难以接受,只见他看向絔禾,张了张嘴,最后似乎下定的决心,才开口道:
“这因为比试就要了人的手指,未免有些过了吧。”
他到底有些不忍,觉得絔禾的要求过分了。
絔禾见山野居士主动考开口为那季月说情,唇角勾起一冒泡若有似无放互动,轻声说道:
“大师这话未免有失公允,这条件虽说是絔禾提出来的,但是却不是絔禾逼着季月大叔答应的。”
絔禾这话说的山野居士哑口无言,这条件确实是季月自己答应了,絔禾也没有逼迫季月什么。
见山野居士不说话,絔禾却是步步紧逼。
“若是山野居士为那风月大叔报不平,倒是可也为那风月大叔比试。”
这山野居士不是那么喜欢做好人吗?那么她就给他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季月闻言一喜,立马说道:“苏大小姐说的不错,要是大师愿意代替小可比试,小可不甚感激。”
他虽说欧那个自信会赢絔禾的,可是赌注是他的双手,让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再则,这山野居士的琴技可远在自己之上。
如今听絔禾说可以让山野居士代替自己,立马便朝山野居士开口道。
而且说话的坦度更是理直气壮。
在他看来,无论从什么地方来说,山野居士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他是为了帮山野居士出头才被拉入比试的。
“这……”山野居士有些为难了,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要是他一个大一,输了这场比试,那么就要赔上季月的双手,这着实叫他有些为难了。
所说他并不将絔禾放在眼里,可他还是有些不愿意,因为这赌注是一双手,还是别人的一双手。
见山野居士面露犹豫之色,絔禾淡淡的开口说道:
“大师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担心自己输了要赔上别人的一双手。”
“大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只管答应就是,别的不用多想,在说了,不过就是赔上小可的一双手而已。”
季月也看出了山野居士的犹豫,连忙说道。
他是不将絔禾当值眼里,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选择了让山野居士为自己比试。
而且别看他刚刚说的云淡风轻,心里不知道有多紧张。
“就是,大师,你琴技那么高超,难不成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今日你就楼上一手,也叫那小女娃娃知道知道什么兼做天高地厚。”
大殿上,时不时的有各种声音响起。
最后,山野居士一咬牙,答应代替季月与絔禾一同比试。
见山野居士点头,絔禾这才将一旁写好的字据递给山野居士。
山野居士一见那字据,不免的皱了皱眉头,怒道:
“你这丫头莫不是还担心老夫反悔不成。”
这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质疑,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未及笄的丫头。
絔禾的质疑,对他来说就是侮辱,因此,山野居士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
絔禾一见,自然是明白山野居士此时的心情,难得靠口解释道:
“絔禾不是不相信大师你的信誉,而是不相信他人。”
这山野居士虽然为人傲慢了写,但人品还是说的过去的,对于这一点,絔禾倒是不怀疑。
因为名人,谁不注重自己的名声。
“你……”季月当即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因为絔禾说她不是不相信山野居士的人品,那么就是在说他的人品不是了。
季月总觉得流年不利。深深的吸了好几口空气,硬生生的将那已经蔓延到胸腔的你一给压了下去,这才说道:
“本公子言而有信,岂会有反悔一说。”
只见也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在那字据上洋洋洒洒的写下自己的大名。
心里却已经将絔禾诅咒了十八遍,只希望山野居士一会儿能够赢了絔禾,然后他在来好好的羞辱絔禾一番,定要一洗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