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只有七岁的色诱在此时满眼都含着喜色。
苏婉晴依旧垂着脑袋坐在那里,似乎这大殿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一样。
对于这一干人等的反应,絔禾根本就没有将其放在心里,而是看着那之前还嚣张不以的季月说道:
“那依风月大叔的意思,絔禾应该怎样做,才不叫咄咄逼人,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这好不简单,自然是放弃之前的赌约。”
见絔禾终于开口了,季月当下一喜,连忙说道。
只要絔禾注定放弃赌约,那么之前的赌注就作废了,他也就不用失去手指了,也不用悲伤言而无信的骂名。
“可是这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的,风月大叔突然叫絔禾放弃这赌约,莫不是这风月大叔不肯认账不成。”
絔禾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声音清冷中带着容拒绝的威仪,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风月公子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不认账。”
季月见絔禾这么赤条条的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打算,有些急了,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当即反驳道。
“看来是我误会风月大叔了,只是,既然风月大叔你不是不肯认账,那你刚刚为何还要说那些话?”
絔禾微微蹙眉,不解的说道。
那委屈的小模样,悠悠的语气,似乎是真的为自己误会了季月而感到愧疚一样。
季月有些尴尬,他接二连三的被絔禾这般打脸,面子自然是已经挂不住了。
但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食指,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苏大小姐你这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山野居士已经按照苏大小姐的要求拜了苏大小姐为师,而且与苏大小姐你比试的人也正是山野居士,不是在下,那么,在下自然也就不用履行那字据上的条件了。”
有人觉得季月这么说也是在理的没因为最后与絔禾比试的人是山野居士而不是季月。
当然也有人不赞同季月的说法,他们皆是觉得季月不过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鼠辈。
山野居士一听季月的话,差点就没被气得跳起来指着季月的鼻子骂道,你以为我愿意为你比试吗,若不是你一直在那里相纸麻雀一样聒噪,他会同意吗?
不过,山野居士在接收到絔禾的眼神以后立马安静了下来,因为他相信,他这个刚拜的小师父,一定有法子收拾季月那小人的。
“可是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由山野居士代替风月大叔你比试,若最后山野居士输了,风月大叔你就自断手指,而且这字据与山野居士那张纸分开的。”
絔禾看着机遇呃,一双星眸咯看、竟是狡黠之色,好在她一早就有了准备,害怕这季月最后不认账,将他与山野居士只见的字据分开了。
现在看来,她之前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季月一听他的那张字据与山野居士的那张字据是分开的,立马便知道他之前的主意怕是行不通了。
当即面沉如水,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两手把握。不至于他现在会寸步难行。
只见他正了正身子,这才对着高台之上的大周朝皇上说道:
“皇上,臣不服。”
见季月将皇上拖下水,众人也皆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在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敢贸然出头。
这苏大小姐舌灿莲花的本事他们刚刚是见识过了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皇上已经被季月拖下水了,他们贸然站位,要是站对了还好,可这要是站错了,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可怜的大周朝皇上,他不过就是想看一场热闹,然后在不动声色的在恰当的实际帮上絔禾一把,现在却被季月给拖下水了。
絔禾看着季月的眼底尽是不屑之色。
之前,他以为山野居士是大周朝皇上话重金请来的乐师,可是刚刚她 才知道。
这山野居士虽说名声在外,但是他拿到手的酬金却是与一般琴师一样的,便季月还不如。
而且这山野居士也不是皇上请来的乐师,而是他自己寻来的,只是各种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也从这一点得知,这山野居士并不是为财而来的。
大周朝皇上显然没有想打这季月会在这个时候同自己说这番话。
虽说他现在也是很看不起这季月,但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得过得去才是。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
“爱卿有何不服?”他只是想看热闹而已,不想被拖下水啊。
要是众人知道大周朝皇上现在心里所想的,一定会一阵汗颜。
皇上,你确定你只是想看场热闹吗,那你刚刚为何那么帮苏大小姐?
季月见大周朝皇上问话,立马厚着脸皮说道:
“启禀皇上,这字据是有微臣与苏大小姐二人所签,可这比试之人却是山野居士,虽说这山野居士名声在外,可他始终是他,代表不了微臣,这便是微臣不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