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舍不得你了,我只是后悔刚刚没有在用力些。”
她才不会舍不得这个男人,在她得打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她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男人。
“是吗?那我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怎么看。怎么都在觉得小禾儿这是在舍不得我走呢?”
白衣银面男子朝着絔禾凑了过去,定定的看着絔禾的眼睛说道。
絔禾不语,为了不让自己一时冲动,在没有得答案之前再次将眼前这个男人赶走,絔禾选择不说话。
见絔禾不说话,白衣银面男子便回到了自己先前坐的位置上,端起之前还没有喝完的茶水说道:
“怎么,小禾儿就打算用之前剩下的茶水招待你未来的丈夫吗?”
闻言,絔禾真的很想冲上前去狠狠的给那白衣银面男子一脚,以解心头之狠。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她得忍。
絔禾握了握拳,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后再次给那白衣银面男子倒上了一杯茶水之后勉强的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道:
“这样总可以了吧?”
白衣银面男子像是没有注意到絔禾的表情一样,并不立马回答絔禾的问题,把玩这手中的茶杯,自顾自的说道:
“听说小禾儿今天得了中馈大权,真是可喜可贺啊。”
闻言,絔禾一惊,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发生了不过才几个时辰的时间,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就知道了,他……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在絔禾的心底久久盘旋的,怎么也散不去。
“你在丞相府里安插了人?”
这话一出口,絔禾就有一种想要抽自己一个嘴巴子的冲动,她这问的不是废话吗,若不是有人,他的消息怎么会那样的灵通。
好在白衣银面男子并没有回答絔禾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道:
“听说苏老夫人再过三日就要回京了。”
闻言,絔禾微微蹙眉,她记得前世的时候苏老夫人一直到她出嫁前才回的京,也就是在三年后,而这一世却在这个时候回京,难到她重生后,很多生死签在冥冥之中都得到了改变。
“这不会就是你想要告诉的的事情吧?”
苏老夫人回京的事情对絔禾来说虽然有些惊讶,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她为白衣银面男子垂肩捏背。
“当然不是。”白衣银面男子似乎早就猜到絔禾会这么问,面不改色的说道。
当然,他带着面具,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里面可以听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显然是极好的。
“如此最好。”
絔禾不知道若是眼前这个男人要是敢说一个是字,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就在这个时候,白衣银面男子正了身子,声音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前户部侍郎崔伟奇的女儿崔纤纤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大约三日后能到达京城。”
“崔纤纤?”絔禾皱眉,低喃道,似乎再问这崔纤纤回京所什么。而三日后,也正好是苏老夫人回京的日子,他是希望自己能在这件事情上做些什么吗?
似乎是为了给絔禾解惑,白衣银面男子继续说道:
“这前户部侍郎崔伟奇因涉嫌江南修筑河堤的公款,被抄了家,崔伟奇斩首示众,崔家的其余人口皆是被流放。
而崔纤纤此次回京据说是为了给崔伟奇鸣冤的,状告之人正是当今太傅府的大老爷李恒。”
絔禾静静的听白衣银面男子将事情说完以后,这才问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而他还三番几次的帮自己。急好比今日在皇宫的时候,絔禾可以肯定,若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出手相助,那么李柔儿的下场便会是她的下场。
“小禾儿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白衣银面男子并没有回答絔禾的问题,伸手拢了拢絔禾额前细碎的头发说道。
“天上没有白掉馅儿饼的事。”
絔禾毫不客气的将白衣银面男子的手拍开冷冷的说道。
“不管小禾儿你信还是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只是不想她一个人那么辛苦,想帮帮她而已,她怎么就不相信呢。
絔禾确实不相信,因为她在听懂这句话以后,看向白衣银面男子的眼神更加冷了。
白衣银面男子见此,颇为无力的说道:
“若禾儿不愿意相信那就当我该说禾儿的目的是为了与禾儿互利互惠罢了,至于我的目的吗,实在是不好相告。”
白衣银面男子说完便起身,依旧是从窗户飞身跃出。
而在絔禾是耳畔,还回荡的一句话。
“小禾儿,我先走了,你可不要太想我了。”
翌日,敏澜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