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来的刁民,竟然敢扰乱公堂,在府衙门口行猖狂之事。”
这永州知府一看就是做过不少毒辣之事又叫人找不出把柄的人,不然他这个时候也不会急着往絔禾身上按罪名,而是派人直接将他们抓起来毒打一顿。
而是将絔禾的罪名定下以后,他想怎么折磨絔禾就要能怎么折磨絔禾。
絔禾与高适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永州知府这小小的手段,心中冷笑,但是面上却是依旧不显,而絔禾却还在不停的做着激怒那永州知府的事情来。
这一幕,看的铁柱目瞪口呆,他是个还算聪明的人,自然也是看得出那永州知府的目的的,而絔禾的目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确实知道絔禾现在是在故意行将那永州知府激怒的事情来。
他在心里暗暗吃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甚至在怀疑,眼这一男一女究竟知不知道眼前这个永州知府的手段?
那厢,絔禾在那永州知府的话音落下后,淡淡的说道:
“扰乱公堂,这罪名我可不敢认。”
絔禾说完便四下看了看,继续说道:
“大人什么时候在这里升堂了,还是说大人你每次升堂都在这府衙门口就解决了的?”
絔禾这话还真是说对了一半,眼前这名永州知府周大人每次解决事情还真是大多数时候都在这府衙大门口便解决了的。
只要有人敢来敲响惊堂鼓,有拿不出银子的,那么大多都会被按个扰乱公堂,藐视天威的罪名。
永州知府周大人见此,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好得罪,也不能得罪,要是可以的话,最好是俯首做小,恭恭敬敬的将眼前这人给迎进去。
但是,做了多年的永州知府,又是天高皇帝远,他在这永州,可以说是土皇帝,是这里的老大,现在来了一个人,想要踩在他的头上,怎么可能叫他心里会好受,在那所谓的虚无缥缈的尊严下,他指着絔禾道:
“这里虽不是公堂,也是公堂之外,你这般,便是藐视天威。”
这永州知府周大人不管不顾的想要将一系列的大罪名安在絔禾的头上,似乎觉得,只要在絔禾的头上按上这些罪名以后,他便能安全了一般。
他说到这的时候,甚至是得意的看着絔禾几人,大有一种,怎么样,被吓着了吧。
因为以前的时候,他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人,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只要听到他这话以后都会变脸。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絔禾早听到他这话以后,不仅没有变脸,就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若就只是絔禾不为所动也就算了,就连一直跟在絔禾身后的高适同样不仅没有变脸,也一样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叫永州知府大人怎么能够不觉得惊讶。
此时的永州知府大人哪里会知道眼前的絔禾与高适就是他苦心想要将涌城的这些贫民赶出去要迎接的人。
只见絔禾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
“藐视天威,周大人这话严重了,这样大的罪名我可不敢当。不过,在下不才,但也知道这话得用在皇帝大官人面前才合适。”
絔禾说道这里,顿了顿,冷冷的看着那永州知府,目光冰冷的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那永州知府周大人被絔禾看的浑身不自在,正欲开口说话的时候,便听得絔禾继续说道:
“周大人说在下蔑视天威,莫非这大官人已经来这涌城了,并且已经住进了这涌城的府衙?”
永州知府周大人听着絔禾这话,额头上不由自主的开始冒汗,他今日遇见的都是什么样的疯子啊,居然敢大谈天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疯子。
对,就是疯子,若不是疯子,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絔禾见涌城知府周大人久久都没有回答她的话,再次问道:
“还请周大人解惑,这大官人真的来了这涌城了吗?”
永州知府原本被絔禾之前的话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好,现在又见絔禾问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想不明白絔禾的意思,但也不敢撒谎说什么皇帝真的来了,并且就住在这涌城府衙的谎话来。
当即说道:
“开什么玩笑,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来这涌城。”
絔禾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等永州知府的话音完全落下,便步步紧逼,声音冰冷的说道:
“既然大官人没有来涌城,那么周大人所说的藐视天威又从何而来,莫非周大人有那样的心思?”
絔禾此话一出,那永州知府再也站不住了,差点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