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就只有傻柱那个愣货专挑着我下三路猛踹，肯定是他把我打坏了，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

“以前何大清还没和白寡妇私奔出走的时候，爸和他的关系就不融洽，没少吵架动手的，那时候咱家就和他结下梁子了，傻柱他之前还放出狠话要断了咱们许家的香火，这家伙肯定是替他报仇，故意把我给打坏的。”

说起这事，许大茂就感觉气闷，胸口疼，不管到底是不是傻柱给踹坏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自己给摘出去，把矛头调转对准傻柱，让爸妈有个出气口，要不然遭罪的就得是自己了。

许母抹着眼泪，瞪大眼睛看着许父，“好你个许富贵，你还恶人先告状了，听见没，是你这王八蛋害得咱们大茂断子绝孙的，我当初都让你别和何大清那混蛋玩意斗下去，让你别支使大茂去找傻柱麻烦，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让大茂这孩子替你活受罪。”

许富贵麻瓜了，这锅怎么又盖在我头上了，他牙关紧闭，太阳穴鼓动，眼中燃着怒火，嘴上顶道：“当初我让大茂去欺负傻柱和雨水，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还让大茂看着点多往人家脑袋上招呼，现在和我马后炮什么。”

“以后咱们家跟傻柱这小瘪犊子不共戴天，他敢断我们家香火，我就让他打一辈子光棍，让他也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说到这，许富贵踢了一脚许大茂，“你不孕不育这件事还告诉了谁？和你媳妇说了没？”

“先把你那个憨批媳妇给瞒住了，要是她知道了准和你闹离婚，这婚离了，就失了娄家这个助力，你要想再往上爬可就难了。”

“别怪你老子我没有提醒，你这没了种子，要是再把媳妇给弄丢了，你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许大茂心中暗暗叫糟，讪讪地说道：“爸，那个，我今天已经和娄晓娥去民政局办了离婚。”

“什么？！你个王八犊子给老子再说一遍。”

许富贵怒了，你特么的都把婚离了，还回来和我说什么，故意回来给我添堵吗？

“老许，离就离了，咱们大茂又不是一定要攀附他们娄家才能出人头地，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娄晓娥拽得和二五万八一样，一点也不知道孝敬公婆。”

许母拉着再次掏出鞋板子的许富贵劝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你自己儿子什么德性，心里还不清楚吗？没人娄家托关系，他能当上那个电影放映员？整一坨烂泥，就你当个宝了。你给我松手，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许富贵，你敢打，敢打我就和你离婚，到时候你一个人过日子去，我和儿子过去。”

“草，你就惯着他吧，那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许富贵踢了一脚椅子，吼道。

许大茂呐呐说道：“整个大院。”

“嗯？谁？”

许富贵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由掏了掏耳朵。

许母默默从桌子底下掏出了鸡毛掸子递给许富贵。

“你个狗日的，你事情都办完了，你回来和我商量什么，让你给我添堵，让你给我添堵，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蠢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