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理会她奇怪的言语,而是选择先回京将几张皮子处理干净。
这次他选择用这些皮子做了不少毛球,再染就成赤红色,挂在赤松府所有红绸之下,再系上铃铛,微风拂过时,铃铛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回荡在整个赤松府,显得诡谲又温暖,为这冰冷的赤松府增添一抹生命的气息。
叶懋英来到公主府小住几日,自打来到公主府,叶懋英除了白日陪伴祁嘉澜以外,夜里总是一个人坐在廊下饮酒。
这天祁嘉澜好奇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自打昨日来了就有些闷闷不乐的。”
公主说着,也跟着叶懋英坐在阶梯上。
女孩看着手中早已空荡荡的酒盏,半晌没个回应。
祁嘉澜也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与她一起眺望无尽的夜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缓开口问道:“若是你的驸马因着你,与他的妹妹疏离,而他妹妹对他很重要,你该如何?”
祁嘉澜满脑袋雾水:“北寒君主与他妹妹疏离了?”
女孩赶忙否认:“没有,我就这么一问而已。”
祁嘉澜接着道:“我的驸马根本不会因为我与任何人疏离……”
叶懋英疑惑看向她,公主眸底略过一抹淡然:“我与他本身就是利益使然,父亲需要他家的势力帮衬,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而我便是最合适的人选,再说了,他的妹妹都是妾室所生的庶女,因着本身就不算亲近,也就没有疏离这回事。”
女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哎呀!人活一世,谁还能没有个糟心事了?反正又不是你与他疏离,何必放在心上?”
话音落,女孩猛地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红着脸否认:“都说了不是我!”
祁嘉澜也不坚持,就算是看出其中真相,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好好好!不是你!说来,你们是不是就快要成亲了?”
女孩颔首:“嗯,定在五日后。”
祁嘉澜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昨日我经过赤松府,发现早就被布置成婚礼的样子,看来北寒君主对你很上心呢。”
女孩唇角微勾,迫使自己笑出来:“还好吧……”
“什么还好?当初的聘礼可是铺满了整个京城,就连父皇也为之震撼,如今他继位北寒皇帝,就连母后都说你有福气,能得这样一位地位绝顶之高的郎君,嫁过去便是北寒皇后。”
女孩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那都是之后的事了,这不是还没嫁吗?”
“迟早要嫁的呀!我听说北寒的红棕赤马最是威武霸气,能日行千里,我垂涎已久,你帮我找他要一匹可好?”
“回头给你送来就是了。”
祁嘉澜高兴的差点蹦起来:“好!就知道英姐姐你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