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过两名宫女,皇后又来到太后榻前,忧心忡忡的沉思,想着太后这心事定是叶懋英,可她都已经死了,该如何解开她的心结呢?
夜里皇后与皇帝正准备歇息,而皇后洗漱过后坐在榻上还在想太后的事。
皇帝发觉她的异常,轻轻将手搭在她肩头柔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皇后猛地惊醒,惊恐瞳仁看向皇帝,脑袋疯狂转动,赶紧想了个借口搪塞:“没什么,都是些后宫的琐事,陛下不必听了。”
皇帝一听也就安心些许,侧身坐在宽榻上说道:“内宫的事有你在,我一直都不用忧心。”他说着,接着轻叹息道:“近日来朝上也是诸多琐事,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宫里的事还是要劳烦你了。”
皇后故作生气道:“陛下这般说便是要与妾生分了,妾嫁给陛下二十载,什么时候陛下分心过?”
皇帝笑着,满眼欣慰,伸手将皇后肩膀揽在怀中说道:“知道你贤惠,满朝文武无一不羡慕我有个你,内宅琐事有你分担,我便可以安心朝堂,是我福气也!”
皇后靠在皇帝温暖结实的肩头,想着还是不要告知皇帝太后的事为好,过段时间,等朝上的事稳定了,再说也不迟。
与此同时,天朝南。
赤松绎已经驾着马车来到天朝最南边的一块地方,这里看上去很是贫瘠的样子,仅有的一座城池里也少见人烟。
他本不想进入,只是他可以不吃不喝,但马不行,它们需要吃精饲料才能走的更远,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所谓的极南之地,因此他打算先在城中落脚一晚,正好自己也能到附近猎杀些动物填填肚子。
他驾着马车入城,奇怪的是,这里的百姓在看到陌生马车的第一反应不是过来看热闹,反而连忙回家,再紧闭门户,就好似见到鬼一般的害怕。
赤松绎心中暗道:“这些人什么情况?躲什么呢?我有那么可怕吗?”
眼看着夜色即将来临,他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也就赶紧先找个客栈把马喂饱再说。
令人奇怪的还不止这些,他从城北走到城南,生是没见到一家客栈,这就有些奇怪了,这座城也不算小的,为何能一家客栈也没有呢?
他不放弃的在荒无人烟的街道上寻找,还真就不负所望,让他找到一家客栈门前还亮着一盏小小的灯笼,那灯笼的火光实在微小,若不是他敏锐的耳力听到灯笼被风吹过时发出的摩擦声,还真怕找不到这地方。
他跳下马车上前轻叩门,一开始没人应答,甚至连里面微弱的火光也被吹灭,他觉得不对劲,本想再找找看,可这城中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落脚,不论如何都要打开这道门。
他轻轻的叩门,再加上不知疲倦的轻声呼喊,终于是让这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小到连掌柜的脸都看不到,只听到很细微的一句话:“谁啊?”
赤松绎见状,赶忙很有礼貌的说道:“店家,我是路过此地的,我想借宿一晚,不知可还有空房间?”
原以为有点希望,谁知道那掌柜竟然直接拒绝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