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娄嫇娇又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踮起脚悄悄打开房门,逃离现场。
刚来到门外,险些与一对准备寻欢的男女撞上。
“......”
不算宽敞的走廊间,娄嫇娇一路小心避开多个行为亲密的男女,从四楼跑到三楼。
恰好见旁边屋子里出来一位花楼姑娘和丫鬟,在房门即将从外关闭时,迅速溜了进去,确定这间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她这才显现出身形。
低声吐槽:“出门历练,风险极高。”
走到房间一角,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黑色男人衣袍迅速换上,又拿出几个瓶子,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自己的脸仔细涂抹。
片刻后,一位手摇折扇风姿俊秀的年轻公子哥,出现在花楼里,惹得花楼里的姑娘频频目送秋波。
有几位穿着很是清凉的姑娘凑了过来,争先恐后娇嚷着要服侍她,娄嫇娇忙用折扇抵挡中间,与这几位莺莺燕燕拉开距离。
打开一袋子铜币抛洒出去,“几位姐姐,在下来此找寻兄长,不为寻欢,告辞。”
在这几个女人捡拾铜币的瞬间,娄嫇娇快速跑到了一楼。
正准备出这座花楼时,她看到了被多位花楼姑娘围绕在中间的一名黑衣面具男子。
他上半张脸戴着一块银白色面具,光洁白皙的下颚裸露在众人视野当中。
男人声音清澈悦耳,“这位姑娘身上的毒,在下已经为她彻底清除,休养一些时日便可痊愈。”
“多谢这位仙长出手相助,我已让人备了些酒菜,仙长这边请。”
“不用,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见男人要走,花楼女掌柜眼神示意身侧的姑娘上前将他拦住,“不瞒仙长,姝鸢是我的亲侄女,我一直将她当作亲生女儿照看,我这个做姑姑的很担心她的病情,之前也多次请了大夫和修道高人,都没能医好她的病。
今日她又无故发病,险些伤了楼里的客人,我是担心又焦急。
我见仙长气度不凡,想必是出自修道大门派,与普通修道者不同,我也是太过心焦。
斗胆请求仙长在我这里留宿几日,你且放心,我定安排妥当不会让旁人扰了仙长的清静,待我这侄女病情稳定,仙长再走也不迟啊。”
花楼女管事的话刚说完,便有好事的男人瞎起哄,“掌柜的,你这地方还能清静?可不要唬了人家啊,哈哈。”
“花楼里哪有清静的地方?除非鸨娘带这位兄弟去你私人的大宅院,这位兄弟虽以面具遮颜,但这身段和气度,便能看出几分不俗来,鸨娘不会是自个看上他了,想趁机留下他,嘿嘿......”
女掌柜顿时笑骂了几句,“你们这些泼皮客人啊,竟会拿我开玩笑,当真是瞧不见我这苦命的侄女现在还忍受着病痛折磨,昏迷不醒呢?”
说着又看向眼前风姿卓越的黑袍男子,“这位仙长,您觉得如何?”
男人摇头拒绝,“掌柜无需过多担忧,她身上的毒,我确实已经清除,确保不会再发作。”
眼见男人转身就走,四周那些个姑娘都无法靠近他周身半步。
“噗通。”
女掌柜竟当众双膝跪地,拿起手帕开始抹眼泪,“仙长,我还有个亲侄儿跟姝鸢生同样的病,那个孩子同姝鸢一母同胞,他现在住在别处,不在这里,恳请仙长能够出手再相救我那苦命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