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要这么问,而是自来到这个缨州城后,短短几日,每天都有事发生。
洪延放下一枚黑棋,“城内暂时一切安好,就是那一人一兽无头尸,还没有头绪,这不前来找池峥兄下盘棋,或许能有点思绪?”
“嗯,但愿后续城内一切能安顺吧。”
娄嫇娇不由想起前夜那场梦魇,又想到了姝鸢和她的弟弟之事,见黎泽独自坐在凉亭那边闭目转佛珠,刚准备过去。
“不好,不好了!宗师兄,七师姐,大事不好了!”
与宗言鹤昨夜同住一个院子的两名男弟子哭丧着脸,跑了进来。
娄嫇娇扬眉,“什么事这么慌张?”
“五师兄他,他断臂了。”
“?”
娄嫇娇抬脚就走。
然而下一秒另一名男弟子接着说道:“五师兄失踪了,房间里有一条他,他断下的左臂,还有好多血。”
“???”
真的假的?
若是真的,那可真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宗言鹤失踪一事,很快传到了应少主那里。
应少主脸色很是难看,这人昨夜才住进了他们城主府,就过了一个晚上,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宗言鹤所住的那间主屋内,地砖早已被大量血浸染,屋内靠床位置的地面上有一条手臂,从衣袖来断,确实像是宗言鹤的。
叶若笙早已哭红了眼,她因过度悲伤靠近宗池峥的怀里,眼角时不时有泪珠滑落,看着好生令人怜惜。
“子乾师兄还未找到,如今五师兄又失踪,这可该如何是好?”
宗池峥神色很不好,沉声安慰,“只要他们二人的魂灯未灭,便是上等的好消息。”
娄嫇娇看着地上那条断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师姐,难道你不该说些什么吗?”
“?”
面对刘月突然的指控,在场除了黎泽,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了一身紫衣的娄嫇娇身上。
她神色淡然,“刘师妹,你觉得我该说些什么呢?”
刘月眼睛通红,“你昨夜为什么要无端的在屋顶上吹笛子?没过多久又和五师兄起了争执打起来,还伤了五师兄。”
“所以呢?昨夜之事,我昨夜不是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那又如何?你和五师兄一向不对盘,这点我们月圣宗在场的几名弟子,包括云剑宗的宗师兄在内,都是知道的。
谁知道是不是你因怒生恨,对五师兄下手呢?五师兄的右臂断后,修为便大降,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呵,呵呵......”
娄嫇娇没忍住笑了出来,“刘师妹你当真是好笑且蠢的可以!我娄嫇娇不过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我跟五师兄确实有点个人恩怨,可每次都是他来找我的麻烦!
你怀疑我对五师兄下手,那么证据呢?还有这里可是城主府,府内修士又不止我们几人。
更何况,五师兄和宗池峥师兄可是关系极为要好的堂兄弟,他的修为又高于我一个境界,我就算真的对他心存恶念,怎么会在众多眼皮子底下去做呢?”
“再者,我昨夜后来并没有离开黎泽佛子和宗池峥师兄所住的宅院,我在佛子的屋顶躺了一夜,这点他们二人可以作证。”
黎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