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还以为盈楼在给他出主意,觉得这办法最好,大家一起顶罪。
其余几人也没意见,达成一致后便随便搜寻了,没再想着一定要把人找到。
许辰彦见没抓捕到人,大发雷霆。
他现在甚至想直接派重兵围住定远侯府,可是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围,要不然这个昏君的位置,他就坐定了,况且他也不敢将自己觊觎嘉柔的心暴露出来。
烦躁了一阵之后,对着一众将军和大臣,安排了他们各自的任务。
他冷笑道:“这此你们各司其职,若是在哪个城门出了事故,让人劫走了宋云溪,或是放走了不该放的人,朕会让你们全家赔上性命。”
盈楼盘算着不会把重要的城门给他守,嘉柔出逃的路线最可能在东门和东北门 ,故没有其他人那般紧张。
西北门最后给了盈楼守,他松了口气。
九月初一这一晚上,看看似平静的长安城,有太多夜不能寐的人。
定远侯府外有着数不清的暗位在盯着,宋昱很平静,对暗处的人视而不见。
他去了嘉柔那,对着焦虑不安的嘉柔公主说道:“母亲,明日只有放火烧了侯府,我们才有出逃的机会。”
嘉柔叹息:“要是没成功,侯府也烧掉,那我与你父亲的所有的回忆便也没了。”
宋昱斩钉截铁地说道:“母亲,没有失败,失败便万劫不复。”
诏狱的人是他安插人手,在太后的掩饰下放走的,除了放出程温外,最重要的就是乱许辰彦的心。
“平民衣服我已备好,母亲明日一定要换上。”宋昱再次嘱咐道。
嘉柔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押送宋云溪的人是早上巳时初开始出发,宋昱一并走在旁边。
一早,云梦泽挤满很多人,盈夏的清逸阁也不例外。
有些人称赞盈夏后生可畏,有人嘲笑她不自量力。
但无一例外的是城里很多人都涌了出来。
画芷要表演的是扇子舞,盈夏表演的是拓枝舞,很多人为此堵起了钱。
押画芷的人和盈夏的五五开,酒楼,茶楼,小餐馆挤满了人。
这超出了负责街道管理的陈涵的预期,他派士兵驱赶,结果遭人不满,混乱中挨了别人几巴掌。
街头还有人趁机抢钱偷东西的,更有大批乞丐涌上街头,完全无法管理。
陈涵一面上报情况,一面派人查询原因。
清逸阁这边造势已经造得够多了,盈夏就着莲安的曲子跳了起来。
与此同时,宋云溪已经在押解的路上,正往正大门而去,不多久就会路过清逸阁前面那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