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夏,“你怎么知道是我放跑的?”
她可没说这事是她干的,虽然她乐得其成,但确实不是她干的。
村民,“郡守那边都说了,你还不承认,要不是你带着长安城里的贵人找证据,我们至于妻离子散吗?”
盈夏拽着人上马车,赶往郡守处,“你要是敢骗我,我将你腿都打瘸了,也休想再娶媳妇了。”
那年轻村民倔强着,“我看该害怕的那个人是你!”
盈夏踹了他一脚,“闭嘴。”
郡守处围满了壮汉,那些人都对她恶意满满,盈夏不得已从后门进去。
“大人,这人想杀我。”盈夏将人按在地上说道。
郡守点点头,“知道了。”
盈夏,“大人不升堂审问下?”
郡守放下手中的茶盏,“小夏啊,你知不知道从不得拐卖妇女律法颁下来后,本官每天要审讯多少案子。”
盈夏看向那个年轻村民,年轻村民挑衅地回看。
“他这不是没杀成吗?何况也没证据。”郡守淡淡地瞥了眼盈夏。
在郡守的袒护下,村民就这这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郡守大人是何意?”盈夏冷下了脸。
郡守冷哼了一声,“你可知道本郡有多少拐卖来的妇人?最少有一半以上,这法律一颁发,整个郡的根基都要动。”
“马上就要三年大审了,来这出。”
盈夏,“所以你就添油加醋地把罪添加到我身上?”
“此话差矣,本官见你和长安城那位关系不一般,他干的事就是你干的,如今他走了,总要有替罪羊。”
盈夏,“你个老不死的,拐卖妇女的案子你不解决,尽使坏招。”
郡守脸一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见你酒坊还有点用,否则你还有机会站在本官这?”
“本官可告诉你了,税率提三成,要不然你那酒坊可以换人了。”
说完不理会盈夏,将人赶走。
祭酒他们得到消息,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周琦说道,“要不您还是躲躲吧,这些人天天来这里找麻烦。”
盈夏没理会,拿着笔墨休书一封,往长安城寄走。
“夏大人写了什么?”其余人围着周琦问道。
“说是请人帮忙。”周琦没有什么精神地说道。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除非真的能请得动皇帝,不然都难说啊。”其余几人道。
接下来几日,盈夏的屋子要么让人放蛇,要么井水投毒,还是祭酒司里的人偷偷帮忙才勉强过了下去。
“小姐,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瑶云望着和她一样憔悴的盈夏苦恼道。
盈夏,“快了吧!”
算算日子,人应该要到了。
正这么想着,远处有了动静,盈夏看过去,和瑶云一起震惊在原地。
这些天为了躲避仇杀,他们都住在城外,而此刻前方黑压压的军队朝这边而来。
瑶云,“小姐,我不会做梦了吧!”
盈夏,“你没有,他疯了。”
前面侦查兵发现了盈夏和瑶云,将两人带了过去。
宋昱瞧了瞧盈夏憔悴的面庞,让一名副将牵了匹马给盈夏。
“不是让本王给你撑场面吗?愣着做什么?”宋昱看有些呆住的盈夏问。
“哦”盈夏利索地上了马。
大军进城,守城侍卫吓得直哆嗦。
“放行!”前面侍卫拿出黑甲军的牌子,守门侍卫开完门让行后,整个人还沉浸在黑甲军带来的恐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