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听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顾总有所不知，我们公司目前手上也有开发类似的项目，顾总这个方案我看不到突出点。”

顾南城笑道，“凌总说笑了，若有类似的项目，凌氏早就公之于众了不是吗？何必等我亲自上门？”

顾南城的意思，凌氏若有类似的项目，早就占了先机，就算后面有诸多公司效仿，人们提起便会谈到凌氏，这就是原创和模仿的差区。

可凌霄没有公开，说明凌氏并没有类似的项目，这一点顾南城非常肯定，凌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打压他，争取高分成而已。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锐利、睿智，带着斗智斗勇的锋芒，无声的压制在无形之中形成，仿佛一眼之间可定输赢。

最终，顾南城先妥协，“分成方面，可以再商量，凌氏占6成，顾氏占4成，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凌总可见我合作的诚意。”

凌霄修长的指在桌面轻轻敲打着，顾南城耐心十足等待凌霄的答案，他非常自信，这个项目对凌氏而言是只赚不赔的买卖，凌霄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但随着凌霄沉默时间移长，顾南城的自信开始一点点瓦解，凌霄指尖下那一声声敲打，好似击打在顾南城的心头，从起初的信心满满变成了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就在顾南城快要无法故作镇定之时，凌霄终于开口，“老实说，顾总这个项目的确让人很心动。”

凌霄这番话出来，顾南城已经预到结果，他失败了。

通常这种话后面还有个“但是”等着，在商场上打拼多年，这种形式的话他听多了。

“为什么？”

顾南城不甘，“既然心动，为何不行为，你知道这桩生意于你而言，绝对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凌霄笑了笑，“你说的没错，但凌某合作，一向要看对方的人品。”

对凌霄而言，这桩单子不做，也不过是少一桩赚钱的生意而已，他可以换一种形式跟别人合作。

但顾南城却不行，因为专利在凌霄手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南城脸色终于黑了。

顾南城自认自己在商界名声不错，凌霄一个惯用阴诡手段，商界人人谈虎色变的人，跟他谈人品，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凌霄泰然自若的说，“昨晚我贱内刚跟我聊起顾总的风流事，顾总婚内出轨，还在记者发布会上谎称三个月前已经恢复单身，将过错推到陪伴你多年的妻子身上，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顾南城万万没有想到，凌霄拒绝与他合作，居然会是这个理由，“网络八卦不可轻信，而且这是顾某的私事，与我们的合作毫无关系。”

凌霄笑道，“贱内还说，八卦见人品，像你这种管不住下半身，为小三抛妻弃子的男人，人品非常有问题，最好永远不要跟你合作。”

冯越听了凌霄的话，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BOSS谈生意，什么时候开始看合作人私下的品行了，现在的有钱人，三妻四妾的真不少，只是没被曝光罢了。

还有，BOSS什么时候与少夫人的感情变得这么好了？

顾南城脸色黑的仿佛能挤得墨水来，好你个盛莞莞，居然在背后这么阴他。

“凌总，令夫人不是我们商场上的人，她的话听听便罢，我们谈生意只讲利益，你若对分成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

顾南城的脸色非常难看，若不是他急需这个单子稳住目前的局面，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这个凌霄拿盛莞莞当借口，其实不过是想压低顾氏的分成罢了，这种伎俩他见多了。

到现在顾南城还觉得，凌霄故意叼难不过是为了好坐地起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