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董事长女儿的事,两年就盖棺定论,你们现在提出这个要求,他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还是别费口舌了。一是他的信仰,二是鸣优公司。鸣优公司现在堪忧,一直以来,她妻子是他的左膀右臂,毛总出事后,公司可谓是四面楚歌。”
周志高这番话弄得高一山和周小伟如走进了云雾缭绕的庐山。轻轻地啜了一口茶的周志高,絮絮叨叨地道出公司的近况。
公司前段时间以高出原定底价几倍的价格,竞拍下尖沙湾那块地皮后,账户上是呈赤字头的。竞拍现场,苗董事长已想放弃,是毛总执意要拍下。你们当时抓捕毛总时,应该也看到了苗董与毛总两人在争执。毛总是公司的财政总监,她的真实身份是掌握公司的经济命脉之人。
公司正常运转离不开钱,别看公司经营红火,不济于青黄不接,但有时也会出现经济上周转不过。生意嘛,有时投入,收效不一定及时成效,而是经过一定时间才可能把成本和收益收回。公司里这么多号人,这么多机器需要维修,还有一些隐性的消费,这些都是需要钱去铺路、去维持。外表看起来辉煌的公司,有时也会卡在金钱这个瓶颈上。
苗总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公司打造上市,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苗总想借公司上市,为公司筹到一笔钱,将这笔钱投入建设中标的尖沙湾这块地皮上。人算不如天算,鸣优公司上市后,并没有达到上市前的预期,公司的股票更是一落千丈。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命案,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知道了。这起命案偏偏又是以前贺董的外甥,贺董如果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安葬了他的外甥。这段时间,苗董事长可谓是屋漏偏逢下雨天。
“你们公司股票跌了好几天,后来不是又上去了?”高一山不解地问。
“唉,别提了。”周志高叹了一口气,“股票是上去了,但公司已经易主了。”
周志高这句话像在一千度的油锅里喷溅一滴小水花,在高一山和周小伟的心里激起千层泡。
“苗董事长以低出公司股价3%的价格卖给别人而获得的,如果不借这笔钱来挽救公司股价还好。正是借了这笔钱,才让原本风雨飘摇的鸣优公司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在你们看来,鸣优公司依旧是鸣优公司,苗董事长还是苗董事长,但这一切早已变了。公司目前的最大股东已经不是苗董事长。苗董事长已经沦为鸣优公司的高级打工人。”
“鸣优公司目前最大的股东是谁?”
“朱艺文。”
“朱艺文?”
高一山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句。
“那个在鸣优公司旁边开一家瑜伽工作室的女人?”
周志高点点头表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