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茱僵硬的朝母女俩行了一礼便有些慌乱的走回原位。
见人走了,暖阳瞬间变得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一旁的谭夫人有些担心:“暖阳,你这么对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暖阳毫不在意的慢条斯理的说着:“怕什么,萨朗人在庆越的地盘难道还想猖狂不成?既然是庆越的子民就该记得十几年前萨朗发动的侵略,当时庆越突遇袭击死伤惨重,我爹带兵又死去多少儿郎将才,这笔账总有一天要还回来,更何况,武将嘛,要得就是个‘莽’,我做得过分点又怎么了,难道陛下还会偏心他们吗?”
她转头浅笑着看向谭夫人,“娘便放心吧,我先回座位了。”
暖阳缓步坐回位置,华水谣和葛婷、宋默便凑过来。
几人互相推杯换盏,低声交流着。
“女眷那边是怎么了?刚刚瞧着气氛不太好,桑雅茱笑着过去僵着脸回来,怪可笑的。”华水谣用酒杯挡着嘴问着暖阳。
暖阳慵懒的撑着扶手靠着,一手把玩着酒杯,“桑雅茱怕是打定主意要接近镇国公府了,这次她被我挡了回去,不知道她后面又有什么招,不过我倒是才知道,这桑雅茱头脑这么不灵光吗,才说几句就漏了馅儿,实在无趣。”
“可能是在宫里被养废了吧,萨朗那边好像对公主很不重视,具体的韩铭还在查。”
这时葛婷突然开口:“这萨朗要联姻,公主皇子提前进京,还接近暖阳的兄长,他们想联姻我懂,可他们为什么要选暖阳的兄长呢?”
一时间四人都安静下来默默思索合理的答案。
宋默看向暖阳,缓缓说道:“也许,他们对镇国公府有什么图谋?”
因宋默的话,暖阳脑中灵光一闪,“···他们想通过动摇镇国公府,来对庆越造成动荡,我爹是百姓口中的‘战神’,若是连镇国公府都跟曾经侵略庆越的狗贼有了牵扯,那百姓必将反弹···”
华水谣接着暖阳的话:“若是他们在庆越境内放出什么不好的风声,让百姓信以为真的话,那镇国公府就会受到百姓的抨击,进而受挫,严重的话可能还会被朝廷放弃!”
暖阳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不动声色的朝三人说道:“去告诉韩铭他们,盯紧萨朗国的人,若有异动便拿到证据活捉带进宫交给皇上处置,手脚隐蔽些,另外,记得让他们把点绛楼守好。”
暖阳想起之前萨朗暗卫的黑衣人袭击点绛楼时,有一个漏网之鱼逃跑了,那黑衣人八成是看清她的脸了,但是桑图赫桑雅茱像是不知道这件事,一没找她算账,二没提关于点绛楼的事,没准发号施令的另有其人,而那人极有可能与萨朗勾结,否则属于萨朗皇室的暗卫怎会对点绛楼出手,为防万一,暖阳还是让韩铭他们把点绛楼守好,别让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