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现在民院之中报上去的事情,你们不核实签字?你们财务厅究竟想要干什么?”公孙庆国几乎是暴喝起来,实在是因为自己将这一年以来民院的账目,几乎都被财务厅打回来了。这其中的意思,公孙庆国自然明白。
财务厅不给核实账目,并将其打回民院,必然是因为民院今年银子用的多的缘故。
“年初之时,给户部,也就是如今的民院,预算的银两是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后来因为政治制度革新,银两的拨款,出现了交接。但这并不是你民院支八百万两的理由!”桑弘阳一拍面前的桌案,声色俱厉,“大明国的银子,不是这么花的!”
“这里是重阳宫,不是上书房!桑弘阳,你要是有气到别处撒,这里还要讨论今年的财政总结和明年的财政预算呢!”唐修的脸色很是阴沉,“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
“被打回去的账目,总共有三项,年初修江南省的白庙河,应当花费三百万两银子,可统计之后,却多花了三百万两,这里你们民院需要给一个解释;其次第二项,河东省等地饥荒,我财务厅依照定律,拨款四百万两银子,可你们回头又多要了两百万两,这个你们得给一个解释;至于第三项,我想也不必多说,商务司的海外贸易,需要海船,本来是拨了两百万两银子用于建造十艘货船,可你们却又多要了三百万两。”
桑弘阳越往下说,脸色就越难看,实在是因为这些账目的花销,让他需要重新当面核实。否则的话,这支的部分,他没办法进行抵消。
“公孙大人,你就跟桑弘阳解释一番,也好让他将这三项账目签字,今后这一笔账也就平了,不然国库的银子按照这么花,恐怕也撑不到多久!”包义作为律法院的院长,一听桑弘阳的诉苦,就明白这其中暗藏着猫腻。
也许公孙庆国没有染指这些银子,但不能杜绝他下属,或者是其他州府官员染指了。要知道,支的八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