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昭疑再无动静。
慕风应见及昭疑的行动目前来看全然没有威胁到他,他便继续等。
那大臣从座位上离开。
及昭疑亦离席,慕风应速立起跟随其后。
现在把信交给这大臣是对付慕风应的绝佳机会。
慕风应见前方就是那大臣,及昭疑又走的这般急切,慕风应心生不妙。
他以为及昭疑是打算在背后把这信交给那大臣。
而刚刚台前那官员之举只是为让他放下警惕。
他冒险把自己的玉佩交给及昭疑,就是打算试探及昭疑到底目的是何。
现在看来,及昭疑当真是和他对立,慕风应对及昭疑抱有的最后一丝相信消失。
不知是被慕风应压制还是自己摔倒,及昭疑此时倒在地上,身边紧贴慕风应。
慕风应大力将及昭疑拉起,言语间,他对及昭疑质问,同时要把玉佩抢过来。
可及昭疑跪蜷在地,怀中只有要帮助的婴儿,其他什么都未有。
及昭疑紧张看至慕风应。
对慕风应刚刚之举,及昭疑好似什么都感受不到。
"孩子的排名要稳固,你知道排名现在波动很大吗?"及昭疑质问。
她冷静下,问慕风应他刚刚在对她说些何?
慕风应未应。
他回宴上见及昭疑桌下完好放置他的玉佩和那信。
及昭疑出宴只是为了看婴儿是否保持好面态。
见这些,他便告退独自离宴。
一沉索下人奉命站在树下,望至及昭疑。
及昭疑回头见那人,她微微摇头,不知是在哄孩子还是有所表示。
她之意是:无须让吏议升官。
本来,若史议能收到那信,及昭疑是打算让吏议明白慕风应想干何,之后让吏议升官和慕风应成两极之势。
吏议一直做小官,又大官之位无比觊觎。
若给予升官,这好不容易从低层爬上来,吏议为保或升官位能做出来的事往往超出预期。
慕风应不一定能应对吏议。
再不济,这史议也能因此信去对付那上臣,让慕风应不安。
上臣对慕风应而言极重要。
此刻下人见及昭疑的行为后离去。
不知为何,他的主子和这及昭疑总感觉有非常之交集。
及昭疑抱婴儿回慕府。
刚至慕府后门,及昭疑停住脚往里视。
只见慕风应将那信扔入屉中,关闭,之后不在理会。
他相信及昭疑。
这信也许只是假冒罢。
及昭疑那般情况还是那般举动,他不认为及昭疑会真写信。
看完,及昭疑恢复平静而去。
下人此时向沉索汇报所视一切。
沉索停下书墨。
沉索听见及昭疑摇头之举,便又继续书墨。
下人们皆奇怪沉索这是在做何。
暗卫一直跟在沉索身边,深知沉索性子。
及昭疑和沉索之间肯定是有不言而喻的交流。
他知虽然及昭疑和沉索没讲过几句话,同陌生人般,但其实俩人暗含的交集关系很顺其自然。
沉索这般便是有些猜测到及昭疑想法,便让下人去试探。
沉索也好进行谋划。
这及昭疑也知沉索用意,才给予回应。
只是,俩人没明说,有利益交集的那层窗户纸没捅破而已。
这时沉索打开及昭疑所送贡礼,内里只有一钥匙。
下人已习惯这种打开贡礼内是诡异之物的场景。
自及昭疑当上养女,总会有些诡异之事出现在他们主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