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当日,研景坐在马车中,而慕风应身披战甲立在马上。
整个军队只有研景一人坐在马车,格外突兀。
百姓认为研景在马车中应是在研究战术,为打仗忧心重重。
此时,城门打开,两支军队浩浩荡荡出城。
另一边,及念还在那隔离之地待着。
她现在同其他有病之人一样,整个人枯槁,成一婆婆模样,如巫师般神经念叨。
她此时在给自己注射药品,每日都注射,她喜欢这些药流淌在她体内的感觉。
及昭疑此时站在隔离地前方。
她一旁是一氢弹,她用核弹引爆。
无人生还。
氢弹是北亦连之前同及昭疑赌研景时,北亦连输与她的。
而及念此时被压在一石块下,她满身污血。
她要么废一条腿爬出来,要么死在这里。
及昭疑在远处视着及念,她在看她选择生或死。
"选择生,是活着和死亡的双重开始。"及昭疑想道。
她让及念重新逃出和让梓雪杏起死回生的目的是一样,反复让其痛苦。
及念面目紧缩将自己的腿用尖利岩石断开,只有切面的腿血肉凹突如肉糜溢血。
她艰难从石块中抽出全身,她很多身体部位都缺失。
身体血肉皮混在一处被烧焦,整个头上没有头发,血皮交织只剩一层薄的头皮。
可从头皮看见及念人脑在脑中动的状态。
她跌在地上,她没有了一条腿,难以行走。
及念见自己终于逃出这隔离地。
上一次,她被及昭疑那奸人陷害。
这一次,她要手撕贱人,站上权力顶峰。
她拿过一木棍,硬撑往西朝而去。
她心中复仇心切。
周围连最强壮的士兵亦未存活,只有及念一人逃出氢弹。
慕风应在马上行,可行至半路,慕宛突然骑马而至与北亦连交换。
慕风应让他军队的士兵皆听命于慕宛,他嘱咐她要多加小心。
慕宛点头,她希望他谋势力皆谋的成功。
慕风应要用他带兵出征的时间为自己谋取更多势力。
至于出征,慕宛以他的名号为他出征,慕宛做出的成绩都归于慕风应头上。
慕宛继续带兵往前行,研景从车窗突见另一军队的将军从慕风应变成慕宛,她那惯傲的神色又出现在脸上。
她不接受女人出征,这西朝只能有她一个女将军。
人多了,她就不特殊了。
研景傲慢盯住慕宛,内心是强烈的要除掉之意。
研景在马车内,她的痛苦还在,但依然把玩着手串,精工细琢的丝稠穿在身上。
她奸讽的笑时而挂在脸上,和婢女打着牌。
马车内一片奢迷,马车外士兵行进面色困难。
研景娇贵倚在马车内,不见她妹妹,她心情甚好。
军队在一地安营扎塞,士兵熟悉为研景布置好如皇宫般富丽堂皇的军营。
研景被人扶入军营内。
研景压根不会什么打仗,她十几年在战场上皆是让人代她打仗,最后功劳都在她手上。
每次来打仗她只需在军营享受一段时间,再回京她就是被百姓惊?破敌千万大军的女战神。
研景摆弄着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