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赶着马匹去到偏僻处,让自家小姐变魔术的郑东也停下脚步,
来者不善啊!
马上为首一人一抬马鞭:“你们,谁家的?”
官差老徐连忙出列:“我等奉命押送人去西北……”
“哈哈哈,原来是流放的犯人!”五人笑得猖狂:“看架势,我还以为是哪位高官去上任呢!”
卿家兄弟: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五人跳下马,迈着二五八万一样拽步,粘粘糊糊的眼神就朝女眷身上糊了过去。
“嘿嘿,哥几个就从西北来,只要跟了我们,在西北那可是能横着走!”
“这姑娘看着水灵,发配去做苦力真是可惜了,要不,让爷疼疼你?”一个男人咧着嘴,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嘴里的臭味薰得小翠没忍住,一脚踹了出去。
“哎哟,疼……疼死我了!”男子被踹中要害,顿时倒地不起,捂着伤处在碎石子上使劲打滚。
为首的男人没想到手下在一个姑娘的手上吃了大亏,他恼羞成怒,一甩鞭子:
“给脸不要脸!本来爷只想要你们几匹马,现在,爷送你们上西天!”
有时候,人就不能奶自己,因为有毒!
这人刚放完狠话,自己就抛下兄弟们,先去西天探路了。
天气炎热,脾气就会不好,
卿常怀见了血,心情更烦躁了,他抬眼盯着剩下的四人,手中的大环刀又举了起来。
“噗通”“噗通”“噗通”
三人刚才有多拽,现在跪得就有多快!
就连被踹得打滚的男子,都挣扎着爬起来跪好了。
“大哥,别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
卿常怀一巴掌拍在人脸上:“下次换个说辞,听得有点腻!”
那人捂着肿起来的脸,乖得不像话:“是是是,小的马上想新词!”
卿常怀挥挥手,江墨带着人拎起四人去了僻静处。
时安看到五人骑的马匹嘴里流着口水,双眼无神,马蹄处更是一步一朵血花,心中不忍,
马可是通人性的动物啊,怎么能这么虐待呢?
她朝郑东使了使眼色,
郑东明白时安的意思,六匹马是赶,十一匹马也是赶,
等到了偏僻处,十一匹都进了空间,
原先的六匹马撒着欢去洗澡吃草了,
新来的五匹马到了新的环境,明显警惕起来,
特别是当小白从屋后绕过来,五匹马挤作一堆,瑟瑟发抖。
时安无语了:“你吓唬它们有意思吗?”
小白晃着大脑袋:来了这里,就都是它小弟,第一次见面,当然要立个威!
时安打了一桶清水,让五匹马喝,
虽然害怕,但强烈的干渴还是让马儿们凑近水桶喝了起来,
等它们喝得差不多了,小白突然嚎了一嗓子,吓得五匹马纷纷呛了水,
院子里,五匹马使劲打着响鼻,直打得五双大眼睛都眼泪汪汪,
时安使劲敲了敲小白的脑袋,这只老虎成精了,怎么这么恶趣味!
等马匹们吃饱喝足,看时安的眼神里也没了警惕,
时安拿出消毒水,她想看看伤口,
“我想替你们治治伤口,可是怎么样你们才能配合呢?”
没想到五匹马居然好像听懂了一样,纷纷卧倒,露出受伤的马蹄,
时安连忙凑近了一看,顿时心疼得抽了口凉气,
这都磨得血肉模糊了,怪不得那群人要抛弃它们,抢夺卿家人的马匹。
时安快速地消毒,上药,包扎,像叮嘱病人一样地说道:“这两天不要玩水哦,也不要多走路,多歇歇,很快就会好了!”
五匹马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时安,
小白不屑地翻了个身: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