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吧!”
弗拉德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没有丝毫的认真的意思,其中敷衍的意思简直溢于言表,对于被他道歉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在严重不过的侮辱,但是此刻接受他道歉的家伙们却是没有丝毫的敢于生气的样子。
“没关系的大人,”
女人依言站了起来,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语气之中是满满的虔诚?
“本来就是我家的船长在惹事,不关大人你的事!”
“嘿,”
弗拉德有些兴趣的开口,“你这家伙倒是挺有意思的!”
“是。”
女人没有多余的话。
“对了,”
弗拉德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轻声道:“我们要去岛上一趟,可以拜托你们帮我们看一下船吗?”
“是的,那是当然的,”
女人这么说道,“请交给我们吧,大人!”
“那就拜托了!”
弗拉德带着自己的部下们走了,毫无顾虑,似乎是真的相信这些刚才才和自己发生了冲突的海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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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弗拉德前脚刚走,体格粗壮的男人便冲着妖娆的女人大吼道,“你居然向刚才袭击了船长的男人低头?”
“呵——”
女人的表情极为不屑,“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为船长报仇?”
“这——”
男人一时语塞,完全说不出话来,难道要他说因为害怕所以身体完全动不了,所以别说给船长报仇,他自己都差点尿裤子了吗?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你害怕,”
女人这么说道:“就像我也害怕一样!”
“谁……谁害怕了!”
男人强提声势道。
“我以前以为船长是无敌,所有的敌人他都能够轻松地摆平,但是——”
后面的话女人没有再说,但是男人很自然的知道她想要再说些什么,那样强大的船长都被对方一招击败,那么远远比不上船长的自己会对这样的对手感到害怕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会感到害怕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女人看向了那艘引发了船长的悲剧的大船,挂在桅杆上的海贼旗正在迎风飘扬,狰狞的龙头骨看起来极为不凡,“这样的对手怎么可能是我们能够应对的啊!”
“但是至少船长没什么事,”
这个女人这么说道,“我们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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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
音乐家小姐这么询问道,她并不是一个心狠的人。
“过分?有吗?”
弗拉德有些茫然的询问道,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的。
“怎么会过分?”
厨师笑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船长并没有做错哦!”
“哼哼!”
女仆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为什么啊?”
瑟蕾娜小姐很好奇。
“很简单啊,好奇的音乐家小姐,”
弗拉德这么说道,“我并不在意他们啊,这些个家伙实在是在渺小不过了,我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搭理他们,”
“我既不会因为他们的无礼而不悦,更不会因为他们的冒犯而愤怒,没有意义啊,这些家伙注定不会和我们有什么交集的!他们的气魄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只是一些‘不过如此’的家伙而已啊。”
“我可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和他们争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