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夜澜小脸气得通红，“谁气你这个了？你放我下去。”

听她这么说，唐纪枫面上多了几分笑意，不但没有松开她，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压低声替自己解释：“我知道是你。”

夜澜一怔，半信半疑的看他。

最终，很显然没选择信他的话，“你别骗我！我连脸都没露出来，你怎么可能知道是我？”

唐纪枫将脸埋在她脖子间，埋首轻嗅着，一边感叹：“是啊，你说……你连脸都没露出来，我怎么就认出你来了呢？”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你身上的香味，手上的触感，还有这一连串的大胆举动，还有可能是第二个人吗？”

在这之前，唐纪枫也从来不知道，原来真正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对方变成什么样子，要认出来，依旧是轻而易举。

夜澜坐在他腿上，垂首看着他。机舱里，很昏暗，却能隐约看得出来他眼里的坦诚。

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所以……

他一开始，就认出自己了？

夜澜咬咬唇，不确定的问：“那你刚刚对我……真的是因为知道是我？”

虽然嘴上还不确定，可是，语态却缓和了许多。

“你真以为我来者不拒？”

她语气里，还有些闷，“这还不都是你自己说的……”

“那我现在把这话收回来。”唐纪枫长指把玩着她的头发，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这回不哭了？”

夜澜窘，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哭有些丢脸。她抬手，把眼角的眼泪擦干。

唐纪枫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着，看着她的眼神里，弥漫出一圈柔情，“你怎么会来？不是和邱秋约好去露营吗？”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

唐纪枫目光深邃了些，声音压低，“你跑过来陪我出差，难道……想睡我？”

他故意的，将早上的话还给她。

夜澜脸色泛红，嘀咕一声：“谁想睡你了？”

“不想睡？”

“……嗯。”她绝对不肯承认。

“不想睡，你刚刚还敢调皮？”唐纪枫咬她的耳朵，她颤栗的轻哼一声，怕被旁人听到，又及时咬住下唇。晶亮的双目，控诉的瞪他，他的唇，从她耳垂上移开，烙到她唇上。舌尖撬开贝齿，深入进去。空出的手，握住她的手，压在炙热如火的双丨腿之间。夜澜只觉得手掌间滚烫得像是有什么在烧灼着自己，让她指尖都发颤，隐隐有细汗在往外冒。

可是……

他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凌乱。

像是难以忍受，他的手，从她裙摆里滑进去。

“别……”

他长指才碰到她的肌肤，夜澜便浑身紧绷起来，连连往后退去。

唐纪枫含住她的唇，“嘘……小东西，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