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用力牵着人走,疼得那少女哇哇大叫,委屈巴巴地道:“喂,我的脚伤成这样根本走不了路,你好歹让我骑在马上吧。”
“呵,想得挺美。”阿茶讥讽过后,看着少女流血不止的脚,眸子一暗,又走至少女身旁在她腿上点了几处穴位,见血不流了,方才满意。
“喂,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我怎么没有知觉了。”少女惊讶喊道,吓得脸色都苍白了起来。
阿茶呵呵一笑,“没做什么,只是止血而已,没有知觉不就不觉得疼了,便也不耽误走路了。”说完,阿茶眼含坏意地笑了笑,
“不过,长时间不解这穴位,你这腿说不好就要截肢,否则下半辈子,就躺在床上永远起不来了,到时候望你那些师兄们能够对你宠爱如旧,好生伺候着你。”
闻着此话,少女只觉身陷冰窟,寒冷无比。
无论那少女再怎么说好话,阿茶都未理会她,一副高冷模样牵着人走出农田,在二人说话间,被少女欺负的农民老伯早就牵着牛溜走了。
二人一路绕到另一边的小路之上,阿茶牵着少女又牵着马,喝道:“你走前面,踩到一根秧苗,我便刺你一刀。”
少女唯唯诺诺地走到前面,趁着阿茶看不到,嘴边嘀嘀咕咕地骂着。
阿茶微眯双眸,看着眼前的少女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待二人走出农田,阿茶翻身上马,少女被绳子一抻,差点摔个踉跄,脚上一痛,又惨叫了一声,“好阿姊,你也让我上马吧,靠着我这双脚,咱们何时才能入谷。”
“哼,反正你这腿不及时解穴,便要截肢,你自己看着办。”阿茶不再多言,冷冰冰地看着人。
少女心下惴惴,也不再多舌,老老实实地在前面领路,她本就是习武之人,脚上受了伤却也不至于向平常人家的女娘,真就走不了路了,相反被阿茶那句截肢吓得健步如飞。
二人一路进了武陵山,天色便已经暗了下来,待又行到深夜时,那女少停了下来,阿茶冷冷看向她,天色阴沉,林中亦是漆黑一片,少女不如阿茶内功深厚,已是瞧不清阿茶神色,壮着胆子说道: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乌云遮日时,便是我师父也找不到回谷的路,得等到天亮。”
阿茶“哦”了一声,未多言语。
“喂,你可不可以,先解了我的穴。”
“你这腿能不能保得住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