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绿水快把整个娇躯都贴在二皇子身上时,二皇子略有迷蒙的双目逐渐清明,凉凉问道:
“你喜欢的是什么呢?”
那绿水面上一怔,二人相处多年,她又怎不了解眼前这位主,盈盈一笑,腻声道:
“主子英俊潇洒、器宇非凡,奴家自是倾心痴迷,主子不信?”
二皇子单手拾起绿水下颚,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下,喜的那绿水咯咯一笑,守在外面的乙丑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阿茶斜眼看着乙丑,连连摇头,这货是没救了。
不懂风情。
那颇懂风情的二皇子凝目细瞧着绿水娇美的容颜,又拾起桌案上的玉盏,闻了闻杯中清酒,一副陶醉模样,悠悠道:
“绿水,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洗都洗不去的,还不如我手中这杯酒来的清香四溢。”
话到后面,语气冰冷至极,让绿水仿佛置入一片冰河之中,从身到心快速地冰冷起来。
见绿水的笑容僵在那里,二皇子把人一推在地,满目嫌弃:
“做好你分内之事,我不会亏待你,你是知道的,从没有哪一个侍卫是可以做主子的,便是半个主子,也不行。”
被扔到一边的绿水渐渐回过神来,神色凄苦地慢慢瞧向二皇子,凄凉道:
“主子是嫌弃我手沾鲜血人命?可那些人哪个不是主子叫我杀的?”
二皇子缓缓饮着美酒,对于绿水的质问无动于衷。
那绿水穿着这样一身纱衣出现在这间室内,便是豁出去了,此时激动不已,心神早就乱成一团麻,她高声喝问:
“主子看上去不缚世俗,放荡不羁,其实骨子里是最受这世俗所固,也是最在意他人眼光,你是嫌还是不敢?”
二皇子一面听着这话一面缓缓站起身来,望着绿水又恢复了倨傲神色,轻蔑道:
“你我主仆二人相处多年,你不必拿这话激我,这世间谁不是俗人,我又不是要去修仙,绿水,你要记得,你不值得爷去破例。”说到这,二皇子凉薄一笑,
“莫要自视甚高,这世间美女千千万,我想要什么得不到,只有傻子才会让杀人的利刃睡在榻侧。
绿水,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睡在那顶榻上。”
经过一番泄愤,绿水的神志早就恢复过来,听着二皇子这话,目光逐渐呆滞。
二皇子见她全部听了进去,眼睛一抬,不再多看人一眼,“退下吧,下不为例。”
一听这话,阿茶和乙丑迅速踮脚小跑躲到了房屋的另一侧。
被二皇子如此打击,那绿水羞愤难忍,心潮起伏如滔,完全没有察觉出门口哪里不对,只顾埋头前跑。
阿茶拍了拍还在傻看热闹的乙丑,道:“追啊~”
乙丑无声地哦了两下,悄悄从后绕了出去。
那绿水好歹在二皇子身边当了几年的侍卫,人跑到了别院就发觉不对,待她戒备转过身来,为时已晚,只见一道身影晃来,不等她手中招出,就点了她的穴位,登时是叫不得、动不得。
绿水目光射出狠厉光芒,恨不得把眼前二人射穿,奈何这眼神的杀伤力是让人掉不了一块肉。
阿茶笑眯眯地掏出麻袋给人套上,待系好对乙丑说道:“这侍卫啊,一旦想攀龙附凤了,那也就快做到头了。”
乙丑眨了眨眼,木讷地反问:“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去诱惑主子去?
“啧,自作多情,我这是跟袋子里的美人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