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魏蓝好奇地看着,该隐说:“我的血液可以祛除疫病,然后混合这些药,假装是这些药的功效咯。”
该隐正要割破手腕,魏蓝拉住了他:“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救的那些人不值得你救呢?”
“他们给钱的。”该隐想也没想割破了手腕,鲜红的血液滴在井里。魏蓝着急地想去止血,该隐说着自己没事。
“你的脸都白了。”魏蓝很是担心,该隐白了她一眼:“血族的皮肤本来就是白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好吧……”魏蓝想到后来该隐成立的隐修会,好奇地询问他:“你很缺钱吗?”
“他没告诉你?”该隐没好气地说,魏蓝知道该隐说得他一定是亚伯,可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魏蓝不得而知,毕竟她又不是真的嫂子。
该隐解释道,他认为人类是恶的,是背负原罪的,我不这么认为。人生而自由,没有经过道德的雕琢以前,人本身的性情是自由的,不分善恶的。所以我们吵了起来,他让我自己来体验人间疾苦,连钱也没给我。
“那你怎么一路到这里的?”魏蓝甚至有些心疼该隐。
该隐小孩子似的挺起胸膛:“我一路帮别人做事换钱,又搭顺风车,就到了这里。这里的人答应可以治好疫病就给我很多钱。”该隐畅想着:“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去更多地方了,好堵住亚伯的嘴。”
魏蓝沉默着,该隐还不知道以后会面对什么。
“希望吧……”魏蓝心里很没有底。
过了几天,村里的疫病真的在好转,人们对该隐感恩戴德,顺便跟着该隐帮忙的魏蓝也受到爱戴。可魏蓝始终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又过了几天,该隐向村长提出自己要走了,需要结钱。
村长皱着眉头,脸上却洋溢着笑意:“小朋友,我们还想留你们再住一下,毕竟你们救了我们,我们还没来得及再招待你们。”
该隐想推辞,但架不住村长盛情相邀,只得再住几天。
魏蓝偶尔路过村长家,听到他们商量着要毒死该隐。魏蓝靠着墙根捂住了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慌忙跑回该隐住的地方,摇醒了在睡梦中的该隐:“别睡了,别睡了……”魏蓝拉起他给他胡乱套着衣服,该隐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大晚上的,不不不,大白天的。”
“路上我再和你说,我们现在先走。”魏蓝从房间里找到块床单,打算裹着该隐跑路。可该隐又倒回了床上:“太困了,我很久没睡觉了,睡醒再说。”
“别,快点走。”魏蓝又拉起他,把他像打包僵尸一样裹了起来,背着就打算跑路。该隐迷糊地问魏蓝怎么了?
魏蓝觉得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就收拾好行李打着伞朝村外狂奔。一边跑一边给该隐解释着来龙去脉。
该隐一下清醒过来:“什么?”他抽出手揉了揉眼睛:“不可能吧。”
“你……”魏蓝觉得该隐太蠢了,但想想自己也是知道了结果才能如此笃定的,语气又温和了下来:“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