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闪着,阙曼却温和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晚上睡觉前阙曼一直抱着魏蓝,他什么也不说,似乎在回味以前触不可及的时光,魏蓝觉得讽刺,如果他知道阙曼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她成为朋友。现在被折磨的是自己,那如果是别的女孩呢?
等阙曼睡着了,魏蓝挪动着去取床边桌子上的剪刀,可黑暗中她的手被抓住,魏蓝吓了一跳,打开灯是阙曼看着她,魏蓝惊恐地缩了缩,阙曼抚摸着她的脸:“疼吗?”
魏蓝急切地点了点头,阙曼笑着说:“那你以后要不要听话?”
魏蓝依旧点头。
阙曼却失望地看向魏蓝:“可她不会这么容易服软的,她会抵抗到最后一刻。”
魏蓝惊恐地看着阙曼,她明明记得上一次她和阙曼没有冲突,可阙曼怎么会这样说?难道阙曼也是重来的,她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用真理之水折磨魏蓝的事情?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魏蓝一惊,所以阙曼知道事情的走向,他能逃出来,他知道要怎么做?或者……李妙菱和李弦歌呢?
那些外来之人不是没有出现在这里,而是已经被阙曼杀了。
她看向阙曼,觉得背后汗毛耸立,也就是说阙曼早就知道自己来自未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筹谋。
魏蓝挣扎着要去拿剪刀,阙曼却拿过剪刀站在床前,看他着狼狈的魏蓝,饶有兴趣地说:“来,你学小狗的样子我就给你。”
魏蓝楞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阙曼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魏蓝依旧没有行动,只是眼里多了许多恨意,她也不去管那个剪刀,愤怒和恐惧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用手拉扯着丝线,每拉动一次都是钻心地疼,阙曼看着她冷笑。
许久她坐到魏蓝身边:“这是特制的丝线,扯不断的,你求我我就帮你解开。”
魏蓝没有理会阙曼,她宁愿扯裂伤口也不要求他。阙曼一把钳制住魏蓝的下巴:“怎么?你不会觉得你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很有用吧。”
魏蓝想挣脱,可下一秒阙曼笑着扯开了丝线,魏蓝嘴边鲜血直流,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阙曼,她根本不敢相信阙曼是这样的人。
她几乎想要探究李弦歌、李妙菱的话到了嘴边,可路西法说过阙曼发现就会杀了阙曼,她忍住了,只是眼泪混着冷汗直流。
阙曼抬起魏蓝的下巴,嫌弃地看了眼:“一点也不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