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风和日丽安静极了,耳边只有风吹竹叶的声响。穆滦拿出竹笛吹了起来,周围的飞鸟都朝着这里汇聚,魏蓝惊奇地看着这一幕,那些鸟盘旋着,有的落在魏蓝肩头,有的则在穆滦膝盖上。
一曲罢,穆滦看了过来:“看来它们也很喜欢你。”
魏蓝笑了,似乎来往这么多世界这个是最轻松的,本来以为是废柴开局,没想到遇到了穆滦这个大善人。穆滦看着魏蓝,接着又说:“明天要去见父亲母亲……”
“啊?”魏蓝要撤回刚才说这里轻松的话,所以明天要见公婆?魏蓝哭丧着脸看向穆滦:“我什么都不会。”
“没关系的,你这么可爱,他们会喜欢你的。”穆滦带着魏蓝回去,房间里他睡在外间,魏蓝睡在里面的床上,魏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是穆滦家,现在她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
晚上外面下起了雨,凉意缓慢爬向了魏蓝,魏蓝拥紧了被子,恍惚间又想到穆滦还在外间睡着,她从床上坐起来,又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到床被子就往外间走,可到了之后场景让魏蓝惊讶。
穆滦睁开眼看向魏蓝:“怎么了娘子?”
“你……”魏蓝看着端坐的穆滦,打着坐:“你这样睡觉的?”
“是啊。”穆滦看向魏蓝怀里的被子:“多谢娘子了。”
魏蓝低着头,将被子给她后本打算走,可穆滦叫住她:“为了感谢娘子,我给娘子讲个故事吧。”
“好啊!”魏蓝最喜欢听故事了,尤其是现在她也睡不着。她坐在穆滦旁边,穆滦又给魏蓝裹上被子。
从前有一个宗门,他们掌握着最厉害的功法,但另一个宗门嫉妒,便在掌握功法的宗门的长子身上种下蛊毒,蛊毒不解,长子便会慢慢不能动弹,先是腿,接着蔓延到全身。
他们以此为威胁要宗门交出功法,但这个功法要是落在奸人手里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长子不愿,宗门也决不能受这等胁迫。
魏蓝听得认真,听完气得牙痒痒:“那个宗门怎么这样,玩阴的!”
“是啊……”穆滦看着魏蓝,却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异样。他接着说:“长子的父母决定娶了那个宗门的人,表面上示弱示好,实际上……”
“实际上什么?”魏蓝仿佛看悬疑片看到精彩处一样看向穆滦,穆滦温和地笑着:“实际上看看这个他们有什么后招。”
“倒也是个办法……”魏蓝思考着,她看向穆滦,发现穆滦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魏蓝感觉浑身不自在:“你看我干嘛?”
她反应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等等……你不会就是那个长子吧……”
穆滦没说话,算是默认,魏蓝又指着自己:“我就是那个女孩?宗门就是琉璃城……”
“是啊……”穆滦的眼神没什么变化,但瞬间却压迫感十足:“魏蓝?你不是原来的魏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