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千辰感到贼人说话的方式油腔滑调的,也不知道打的苦情牌是真是假,在他看来,也许半真半假,甚至全假都有可能,绝对不可轻易相信。
“哥……哥是要对我们进行怎样的惩罚呀……”
贼人虽然有着一副善说的嘴,但现在面对王千辰却是感到了无奈,他能感受到,自己对面的这个年轻的上位者似乎对他刚才打的苦情牌不怎么感冒,自己的嘴上功夫,在眼前的这个年轻的上位者面前,不显效果。
他现在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生怕王千辰对他的惩处过重,特别是那皮肉之苦,他那小身板,可经受不住。
贼人的魁梧帮手眉头皱巴成一团,他看上去身子板挺壮的,皮糙肉厚的,但似乎也很是怕那皮肉之苦,仿似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而产生了心里阴影——那就是怕痛。
显然他们俩并没有朝着因为经常被揍被欺负而习惯了皮肉之苦的这个方向发展,而是反方向发展了。
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不打算放弃,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不断的传达着他们求饶的信息。
“钱财上的惩罚当然是要有,皮肉上的惩罚也是必须的。”
而王千辰并没有理会贼人和他叫来的这个魁梧帮手装可怜的样子,他说得很直接,有些事,不给一些教训,犯错之人便是不会有深刻的悔悟。
“这……也太狠了吧……”魁梧帮手像个小孩一样的咕哝着。
他那扭动着的粗粗的腰,显示着他的委屈,更是显示出了他的一种别样的性感。
“等等,等等,哥,我要将功补过!我要将功补过!”
而就在这时,贼人仿似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说得很急切,生怕王千辰马上就会下手揍他们。
贼人的魁梧帮手的眼眸中顿时精光焕发,燃起了希望,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绝对不会胡说的,能否逃过这一劫,现在就看自己的这个自小就挺机灵的兄弟的了。
“将功补过?说说看。”
王千辰断定这个贼人绝对不会有胆量敢跟他玩猫腻,因此倒是有了些兴趣,想听听这个贼人到底想到了什么。
“螺草,我的哥,你需要螺草,是吧?”事态紧急,事关皮肉,贼人当然不敢卖关子,很直接的说道。
“嗯?这贼人怎么会知道我需要螺草?”王千辰暗念一声,有些不解。
这螺草可是用来炼制那种他所研制出的可以弥补自己因为施展《残血暴》而导致的生命层次上的损耗的丹药的必备原料,也是最主要的原料,也是最珍贵最罕见最难以弄到的原料。
话说他研制出的那种丹药,还没有给其取个名字。
王千辰问向贼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的确是需要螺草,螺草很罕见,平常轻易弄不到,现在我且问你,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