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看来一定是狂甲了,没错了,铁定是这样,我记得当时狂甲来这里打破我这祖祠大门的时候,还进去过一下,估计就是那个时候狂甲神不知鬼不觉的对我郝家祖上的牌位动了手脚,抹上了那些可以吸引这只鹫鸟的油渍。”
“看来,那时候,他明着是要破坏我郝家这里的祖祠大门,给予我威吓,实质,是想要在威吓的掩饰下,对我祖上的牌位动手脚,好在我等死的期间,给予我一种出其不意的羞辱。”
在郝元放看来,最近就只有他们几人来过这里,自己的家人肯定是不会动手脚的,杨行也没有动机,王千辰就更加不可能了,因此,唯一的解释,就是狂甲干的。
“好可恶的狂甲。”郝元放的妻子低声骂道。
“狂甲之前一直在外游历,因此,他是有可能遇到灰紫鹫的,他无疑是了解灰紫鹫的习性的,通过这种灰紫鹫特别喜欢的油,将灰紫鹫引导来了章丘岛。郝叔,现在狂甲为了报复你,让你在等死的过程中添点料。”
“他便是有意将灰紫鹫引导来你家的祖祠大堂这里,让灰紫鹫舔舐你郝家的祖上牌位,进而达到羞辱你的目的。看得出,他这一举动,只是单纯为了羞辱你,因为灰紫鹫轻易不会对人类动手,除非人类首先对他出手,这一点,想必狂甲也是知道的。”
王千辰有条有理的分析着。
“真是该死的狂甲,这一切看来他都计划好了,狂甲一定是以为我郝家对付不了这只四阶蛮兽级别的鹫鸟,只能干巴巴的看着牌位被舔舐,忍受羞辱。可他却是不会知道,我请来了高手。”
杨行骂道,同时看向了杨行,请求之意再明显不过,不能再让这只鹫鸟继续舔舐牌位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杨行笑了起来,看向了王千辰:“小子,你分析那么多有何用,嘴上说说永远不及我实打实的一剑,你只能分析问题,而我可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在这里,只有我是灵武境五重,只有我能对付得了这只鹫鸟,哈哈。”
杨行的请求,让他很得意。
“对了,小侄,刚才你说仅凭灵力对付不了这只鹫鸟是什么意思呢?”
郝元放的妻子突然问道,回想起了一开始王千辰说的话,对于杨行的那副得意的样子,她看习惯了,倒是没怎么去注意。
“是呀是呀,杨行大人,你也仔细听听吧。”
郝燕跟着说道,也很是好奇,同时也请求杨行听后再动手。
她可不想杨行在等下对付这只鹫鸟的时候出什么意外,杨行对他们郝家太重要,因为杨行如果等下出了意外,受了伤,那么等狂甲来的时候,谁来对付狂甲呢。
她虽一直认为王千辰好像深藏不露的样子,但却也不敢将全家上下的性命寄希望于这种她对王千辰的实力的猜测上,由此可见,杨行对她来说很重要。
“那就听听这小子如何胡说吧。”杨行目光鄙夷的看着王千辰,不管王千辰怎么说,显然,他都不会去搭理的。
郝元放也等着王千辰的回答,只觉进一步了解这灰紫鹫的特性是很有必要的,他可不会认为王千辰是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