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元放和妻子拱手恭送。
睡回笼觉是杨行的习惯,在看着杨行走离这里后,郝燕首先问向王千辰:“千辰哥,我可以说吗?”
既然看破了王千辰的一些事情,郝燕不敢对父母有隐瞒,不过这需要事先征得王千辰的同意。
“无妨的,郝妹。”王千辰回道,顺其自然就行。
郝元放和妻子看着女儿如此怪异的举动,感到不解,郝元放问道:“燕儿,你想要说什么,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说着,他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王千辰,想要从二者的表情中猜出一二,不过却是做不到。
“燕儿,你是有心事?杨行大人可以对付得了狂甲的。”
郝燕的母亲现出了丝丝担虑,还以为是因为狂甲的事让得女儿有些不安,她现在只能如此安慰女儿。
“爹,娘,我要说的,跟狂甲无关,跟杨行也无关。”郝燕说道。
“哦?那是要说什么?”郝元放和妻子几乎同时出声,越发不解。
“爹,娘,你们可还记得千辰哥的骑乘的样子?”郝燕提醒道,她没有直接说出来,这样通过让父母自己察觉的方式会更好。
她早就跟父母说过她跟王千辰认了兄妹,因此,她对王千辰的称呼改为“千辰哥”这样的转变,不会引起她父母的诧异。
“我记得是白色的。”郝元放想了想,说道,当时只是很随意的看过王千辰的骑乘一眼,他现在对王千辰的骑乘的印象有些模糊。
“对,白色的,这又怎么了?”郝元放的妻子附和着。
“爹,你还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白玉马的特征吗?”郝燕再道,提醒得越发明显。
“当然记得。”郝元放应道。
“那你说说。”郝燕说道。
“净白无暇,远观如玉,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仿似世上独一无二的,那般的柔,又那般的韧,其眼眸深邃似水,似乎轻易可以使人一眼爱上它,可谓容貌无双,甚至能给人一种人配不上马的感觉,这是很早之前对白玉马的共同描述。”郝元放一切按照女儿说的做着。
“那你再仔细想想千辰哥的骑乘。”郝燕再道,她提醒的话语,就像是在给父母搭桥,而桥的彼岸,便是她要透露的消息,现在她的父母无疑正在按照她的提醒走在桥上。
“净白无暇,远观如玉……”郝元放和妻子都在复述着对白玉马的描述,同时按照女儿所说,回想着王千辰的骑乘,努力从记忆中调取画面。
王千辰静静看着。
“这……”小片刻后,郝元放和妻子神容一怔,面露惊觉,他们的反应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迟钝,他们现在的表情,无疑表明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爹,娘,你们想到了吧!”郝燕确认性的问道,她眼眸滴溜溜的打着转,一下看着父亲,一下看着母亲,心中仿似有座小火山等待喷发,一想到等下父母猜到了王千辰就是那传闻中的不凡的神秘少年的那一刻的惊叹表情,她就有些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