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狂甲,想要跟郝元放怎么玩呢,倒是有些好奇,至于那一百万枚灵石,还真是有些吸引我的,但不能与山匪为伍,是家族的底线,我轻易不能违背,否则一定会受到家主的惩罚。现在,我且看看,这个狂甲,到底想要跟郝元放怎么个玩法。”杨行嘴巴蠕动着,心中暗忖。
“废话太多,快说!”郝元放再次低喝一声,无论狂甲想要怎么玩,他都会奉陪,他绝不容许自家祖上牌位遭受破坏。
他的妻子紧咬牙,显得很焦虑,不过,他的女儿郝燕这时却是突然发声了:“对,你快说!”
她这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助威。
“玩法就是,比试一番,玩玩。”狂甲朗声说道,不过内容却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比试?跟谁比?
“那就来吧!”郝元放大喝一声,以为狂甲想要跟他比试,以为狂甲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让自己亲自参战,进而将杨行排除在外。
他没有选择,首要就是要保护好自家祖上的牌位,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急什么,又不是要你比试。”
不过,狂甲却是突然戏谑的笑了起来,他仿似很享受这一刻,这才是报仇的感觉,与其直接杀了仇人,不如玩弄敌人,折磨敌人的内心,这样会更有趣。
这是他一贯的报仇风格,对仇人进行心理上的折磨。
这从之前他不急于杀死郝元放全家而只是留下了一个郝元放全家的死期就可以看出。
让仇人等死,就是对仇人的一种极大的折磨,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可是比直接一剑割破仇人的喉咙要爽快很多的。
而现在,狂甲无疑是想要再次折磨郝元放的内心。
“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跟我比试,那跟谁!”
说话间,郝元放不自觉的看了眼自己的妻女,按照狂甲的意思,不是要他进行比试,那么,除了他,就只剩下他的妻女的,那么,无疑就是要他的妻女中的一个上场比试,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女送死。
郝燕突然浑身一抖,面对死亡,她还小,内心还是有些恐惧的,自己怎么可能会是狂甲的对手。
不过王千辰却是不这么认为,因为他注意到狂甲身后的一个蓝衣小弟,开始磨刀霍霍起来,莫不是狂甲是要让那个小弟出战?
继续静观其变看看,只能这样。
“郝元放,你还记得我身后的这个蓝衣小弟吧。”
而这时,基本上按照王千辰想的发展,狂甲突然让出了一个身位,让他身后的蓝衣小弟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同时,这个蓝衣小弟释放出来了自己的修为气息,是气武境八重。
“余孽!”郝元放骂了一声,他的意思很清楚了,那所谓的狂甲的小弟,就是上次屠杀山匪时逃窜成功的余孽。
“余孽?哼哼。”狂甲笑了笑,倒是不太在意,他说道,“我所说的比试,就是让我的这个蓝衣小弟跟你的女儿比试一番,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我小弟马上就杀了你女儿的。”
他的目的已经摆明了,就是要让自己的小弟在跟郝燕比试过程中,好好玩弄一番郝燕,让郝元放去感受到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玩弄而无法有半点的作为的无奈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