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
此时狂甲已经整理好了衣冠,身上的尘垢也被他掸去了不少,他现在的这道看向郝元放的疑问,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年轻对手的来历,前所未有的想要知道,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被刚才这个年轻对手的表现给深深的震慑到了吧,可以想象到他内心深处的那一泓幽潭应该在荡漾着。
“哦?”郝元放嗤笑一声说道,“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狂甲,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
他很鄙夷的看着狂甲,看得狂甲内心不爽。
“哼,郝元放,你别得意!”狂甲怒喝一声,倒是不再提及自己内心的一问题,如果再提,似乎就会失去了气势,他用力甩了甩衣袖,道,“郝元放,你不会以为那小子真的可以战胜我吧,我可以告诉你,刚才要不是我太过小看那小子也不会着了那小子的道。郝元放,你不会认为仅凭刚才那小子的表现,那小子就可以拥有战胜我的实力吧,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我就不得不说你太天真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感受到绝望的。”
他刚才虽然暗叹过对手实力的不凡,但却是不代表他内心中就承认自己不敌这个年轻对手,他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刚才其实客观说来,的确是他有些大意有些轻敌了。
他身后的一众小弟跟着叫嚣着,似乎是在强行撑起他们这边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气势。
他们等待他们的老大狂甲的真正的爆发,他们认为他们的老大狂甲的彻底爆发是无敌的,他们甚至断定之前老大对战杨行的时候,看似爆发了很多实力,其实依旧不是老大的极限。
“狂甲,你现在是在强行为自己打气吧,其实你内心中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了吧,狂甲,这个优秀年轻人的能耐,远远不是你能想象的,回想一下你的灰紫鹫吧,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专门跑来我家祖祠啃食我祖上牌位的灰紫鹫的来历。”
郝元放充满怒气的说道,之前灰紫鹫虽然只是对郝家祖上牌位上的那些被狂甲刻意涂抹上去的可以有效吸引灰紫鹫的一种特殊油渍进行舔舐,表面上,并不会损坏那些郝家的祖上牌位,但在舔舐的过程中灰紫鹫的那巨大的身姿还有那巨大的嘴喙可是免不了对那些牌位造成一些磕磕碰碰的,郝家的祖上牌位可谓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损坏。
想到这些,郝元放就特别愤懑,而且,灰紫鹫舔舐郝家的祖上牌位的那种行为,就算没有对那些牌位造成任何的损毁,郝元放也会愤懑,因为那无疑是一种对郝元放的羞辱,而那一切,都是狂甲的阴谋。
“哈哈哈,对,对,没错,就是我故意设计的,怎么样,郝元放,是不是内心很不爽,内心极度的恨我,对,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目的,让灰紫鹫舔舐你祖上的牌位,羞辱你,这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呀,我那被你杀掉的老哥在天有灵,一定会非常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