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狂甲的死,现在外界有两个版本,第一个版本就是我所说的版本,我的远房小侄击杀了狂甲,为我郝家解除了一大灾难。而第二个版本,就有所不一样了。第二个版本说的是当时杨行昏迷之前其实就已经将狂甲打出了非常严重的内伤,而我的远房小侄之所以能够越级击杀了灵武境五重的狂甲,就是因为狂甲被杨行大人打出了非常严重的内伤的缘故。”
“甚至有人说当时其实就算我的远房小侄不出手,狂甲也会自行死去,说杨行大人跟狂甲的那场比斗表面上看是杨行大人输了,因为杨行大人昏迷了,但实际上输的是狂甲,都说狂甲在跟杨行大人比斗过后,虽然没有昏迷,但基本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说我的远房小侄也就是王将员因此才可以捡漏成功,说我的远房小侄其实名不副实,唉,这第二个版本,太荒谬了,可惜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否则现在可以有证人为王将员作证。”郝元放捶胸说道,为王千辰抱不平。
不过他却是不知道,王千辰可不会在意这些,正所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自己的实力是真的就行。
“爹爹,上次那些被放走的山匪呢?”郝燕问道,想到那些被狂甲带来的山匪不就可以作证吗,庆幸当时父亲仁慈没有杀了那些狂甲的小弟而只是废掉了他们的丹田。
“燕儿,你是想说那些狂甲的小弟可以作证是吧。”郝元放说道,明白女儿的意思。
“嗯!”郝燕用力点头。
“爹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可我发现那些狂甲的小弟在离开我们这里后,就陆续消失了,不见人影了,想要找他们作证根本不可能,因为人影都看不到。”郝元放皱眉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郝燕思索着。
王千辰暂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弄个清楚。
“我只觉狂甲的那些小弟现在凶多吉少了,他们消失了,就没人作证了,这样那第二个版本的传闻便可大行其道了。我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有其他人在场观看到了狂甲和杨行的比斗以及王将员和狂甲的比斗的全过程的话,怕是现在也会凶多吉少,这可谓是断绝了我找证人的念头。”
郝元放叹息一声,他竭力想要证明狂甲是被他的所谓的远房小侄即王千辰所杀,除了认为很有必要为王千辰争取名声外,也有他的一些小私心。
让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厉害的小侄,这可是一件好事,这也便是所谓的背景深厚有靠山吧。
“所以,爹,你便是猜想这些都是杨行大人所为?”郝燕问道,回想起刚才父亲说过的话。
“没错,我想这事除了杨行,还能有谁,这第二个版本的传闻,杨行可谓是最大利益者,而且追杀那些狂甲的小弟,做事密不透风,这也符合杨行的性格。”郝元放说道。
“嗯,多半就是了。”郝燕点头,然后问向王千辰,“千辰哥,你怎么看?”
“是呀,王将员,你如何看呢?”郝元放也问道。
“我的想法跟你们一样,多半就是杨行所为吧。”王千辰回道,很认同郝元放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