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萍脱了在地上洗澡,一开始高瑞萍还担心臭二蛋偷看她洗澡。
但又怕不偷看她洗,如果她没别的想法,也不会明知人家老婆不在家,来一个男人的家里洗澡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洗了一会,偷偷的偏头看了炕上一眼。
没把高瑞萍气死,人家老先生用被子蒙着头,还发出了禽兽不如的小鼾声。
睡着了!这么个贼圪泡!老娘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吗?
脱的一丝不挂站地上洗澡,你一点面子都不给,别说来强的了。
蒙上头还怕我看见你那个驴脑袋?老娘真长的有那么差劲吗?
高瑞萍这会没一点自信了。
上下左右前后仔细的打量着自己不差啥呀!该有的一点也不少,该大的用手试了下,两只手都捂不过来,该小处一点点,前凸后翘皮肤又白。
最起码比阎芳还多些毛毛了,而她连这都都没有是个白板。
但这…气死人了唉看来…
来时候信心十足,现在吗没一点自信心了。
高医生沮丧的耷拉着鞋干脆啥也不穿了,反正也没人看来到炕沿边坐了上去。
连擦带凉身上也干爽了,铺开被褥钻了进去,虽然身边睡了个男人,比和那两个闺蜜睡一起还保险。
正那两个货还袭胸了,而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到他那一堆货和那冲天的态度,真会以为是个太监呢。
王八蛋,睡死你个圪泡。
在咒骂声中睡了过去,直到川军连早操的哨声吹响才睁开了眼睛。
啊…的一声尖叫把二蛋吓的一下蹦了起来,他一起身把被子也带起来了。
高瑞萍被晾了个赤身露体,二蛋一看又着忙给她盖上。
那贼眼要多亮有多亮,把什么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流氓!你怎睡我盖窝了?你占我便宜!你!你!
二蛋有口难辩下地穿上鞋跑了,爱怎怎地!女人就没一个讲理的。
她钻进了我盖窝却骂我流氓,和这种动物说不清楚!
本来他们昨夜回来的人睡的迟不用出操的,但屋里睡着个那种动物还能睡吗?
眼都不怠睁的跟在川哥们后面跑了起来。
二十圈下来才恢复了精气神,头脑才清明了。
有家不敢回,只能去原大队部了,洗了把脸没事干太无聊去川军连看看吧。
看到川军连开饭了便进去吃饭。
玉米面糊糊,玉米面窝头挺稀罕的,吃了两窝头一碗糊糊还意犹未尽。
人家做饭也是有数的在想吃没啦,就这也不知道谁还足少吃了。
看着时间磨蹭的差不多了,回到自己家里,果然高瑞萍叠好被褥己走了。
只是她换洗了的内裤没干了还在那晾着。
二蛋把大盆里的洗澡水倒了,拿了两套替换的衣服装进包里走了出来。
吩咐后勤连长黄茂才,给川军连按人数留下些过年的各样东西,便带人向新寨进发。
七十多里重车路又不好走,于下午三点呀才回来。
营门口早已经站满了拔高脖子,了着他们回来的人。
那些骚骑兵个个怀里搂着个漂亮女人,临快回来都大下其爪,前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的下了马。
扶下美女穿回自己的皮大衣。
这几天那个桌资山劫回来,岁数大一点的老鸨子山口千惠。
已彻底沦为了日奸,跑前忙后的管理着那伙日妓,挣着不菲的抽成。
由于她表现好有管理经验,已被大队后勤部长阿音正式委任为:察哈尔抗日铁血大队慰安院院长了。
这把山口千惠高兴的见了大队领导点头哈腰,几近献媚。
不过人家人长的漂亮,就是那奴才像也不若人讨厌。
就因这原因拐参谋长还被萨仁高娃,在后腰软肉处狠狠的扭了好几卷子。
疼的老拐子脸一抽一抽还不敢声张。
一个个女人被放下马来,把个日奸山口千惠高兴的,乐的眉眼都没啦。
她在长春大同都开过慰安所,但那些圪泡日本人净他妈的白嫖,拿他妈逼不如擦屁股草低值钱的军票,花又花不出去。
商店老板根本不要,也不是不要,他也没那胆量。
而是你买啥他都没货就是不卖,货架上是样品非卖品。
一倒地方军票都成擦屁股纸了。
而被劫到这里,一开始自己还抵触来这土匪窝了,在自己的想象中,土匪又穷又赃又不讲理,又没纪律不定会把自己这些人怎样了。
没想到第一天开张拿到自己的抽成就给了一个惊喜。
那些土匪是既有钱又干净纪律又严明,轮不上的毫无怨言,有礼貌又不恃强凌弱。
不像那些牲口男同胞,连自己老乡都变态的欺负,喝上二两猫尿更连畜牲都不如。
这些土匪太她妈的有钱了,自己都眼红的想要亲自下场挣了。
除了按规定上交完大队财务科的钱外,落头都比在日军那里高太多了。
大队己把几条规定贴在醒目处,不准剥削女员工薪酬,各挣各的明码标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