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换枝把她积蓄了一年多的爱恋,
一年多的关心一点一滴毫无保留的倾泄了出来。
爱抚的摸着二蛋的头脸,揪揪二蛋的耳朵,
吻着二蛋的额头脸,吻着他的唇。
把他的脸搂在胸脯前贴着抱着,
小心翼翼的拥吻着他充满男人味的头发。
二蛋你是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即便是姐以后有了孩子,你在姐的心目中也是比孩子都亲的人。
换枝动情的爱抚着二蛋,伸下手解除去二蛋唯一的衣裳。
弟给姐一次吧!今夜姐属于你,
过了今夜你永远都是姐的弟弟了,懂了吗?
二蛋点了点头爱惜的抚摸着换枝姐的脊背。
他不想打破这份宁静,只想拥吻着这个,爱自己到深入骨髓的女人。
自己何曾不是自从在玫瑰营救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把她当作亲姐一样的看待呢?
关心她,爱护她但从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那样是对这个圣洁的女人是一种亵渎,其玉无罪,怀碧其罪。
即便是她嫁过,她也是圣洁的,遇人不淑怀碧何罪?
两个人拥吻着爱抚着,谁也无心打破这份亲情的安宁。
直到换枝扭动的越来越激烈再也控制不了…
二蛋的肩膀破了流血了,是被咬破的,
快咬我的肩膀,咬!用劲咬!再用劲咬!换枝呢喃着,
啊!的一声一切归于了安静,
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出声相拥着,慢慢的睡着了。
春天的雪要不也不下,要下就往厚了下,
今天例外的没听到起床的哨声。
到了起床的时间二蛋准时醒来了,
下地尿了一泡撩起窗帘,呵了几口玻璃上冻着的白霜向外看去。
院里和远处的山上都成了银白色的世界,
大片子的雪还在密集的下着,
看院中矮墙上已有很厚一层雪了。
下雪天不用早起,又钻回了被窝。
是不下雪啦?换枝睁开那漂亮的大眼睛问道。
下的真大,已很厚了,睡吧今天能睡个懒觉了。
我的起来尿一泡早憋着了不想下地去,就说就起身下地,唉哟!
怎啦?二蛋忙起身去扶她,
耷拉上鞋慢慢的挪动到尿盆前蹲下,
你别扶姐了,你看着姐尿不出来。
噢那我转过去!不扶怕你颠倒了,
一只手捉着她的膀子转过了身,
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传出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
扶着她站起来就见膀子上一个口印,
牙齿印结了血痂,姐你膀子破了。
嗯姐知道来扶姐一把,二蛋直接抱起她放进了被窝里。
你的膀子上也有姐给你打下的烙印了,
我的也有,就让这两个印记成为我们的见证,一辈子记着。
你个牛犊子,也不懂的怜香惜玉,
姐差点被你拆散了,身上疼的,
尤其是两条腿就像合不回来了。
两人睡下又搭张盖窝,姐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换枝从身下掏出块白布来递给二蛋,
二蛋接过来一看,红梅点点开。
怎…这是怎的回事,你不是走过两家吗?怎还保留着第一次?
咯咯咯便宜你个小兔崽子了,留来留去给你留下了。
姐到底怎回事?说一说!
这还能怎回事了,第一回家里把我卖给人家当童养媳,
我比那孩子大三岁,我去他们家时他还尿炕了。
她妈让他和我睡一起,半夜能尿我一身,
咯咯咯想起来都好笑,让我半夜送他妈那边还的摸妞妞。
等到大了要圆房典礼呀!那孩子发了个攻心霍乱子紧扎慢扎死了。
他妈说我是个妨八辈的克男人货,
把我八块大洋卖给了玫瑰营的大烟鬼,
大烟鬼除了大烟对女人不感兴趣。
娶我是为了应付他老子,他好自由的烧烟泡。
两个人睡觉从来就是我炕头他后炕,
中间放张炕桌放烟灯烟枪。
倒是他有一点好,那就是有点好吃的先紧着给我吃,也从没打过我。
那次不是那么狠的打你吗?
那次是我不进窑子,他以拿了人家的钱了,把他逼急了才打我的。
他从小常肚子痛,肚子一疼他老子就给他嘴里抿点大烟膏子,
慢慢的就上瘾了,也是害在他老子手里了。
弟,姐想要了,你这次慢点,
别在把姐弄伤了温柔点,两个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