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咄咄逼人。”不等程少商说完,萧元漪便看不下去开口道:“你发落莲房,姎姎的婢女让她自己发落吧。”
少商咬牙,但萧元漪这副样子明显不会再让她继续说下去,只好闭口,“好,听阿母的。”
萧元漪见少商停歇,便开口总结道:“到此为止,婢女之错,不涉及女公子,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你们姊妹,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程姎的傅母见此,连忙道:“多谢女君为女公子说话,四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可怜我女公子势弱,咱们做奴婢的,都日日担心女公子受人欺负...”
桑舜华听不下去了,“姎姎哪里受欺负了,你在指摘什么?程家兄弟骨肉至亲,几十年来亲如一体,从不分彼此,你说这话,是要挑拨程家骨肉吗?是谁教你的?是葛家吗?”
傅母连连磕头,“奴婢不敢...”
程颂怒道:“竟敢议论主家是非,来人!”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
“阿母当真觉得这老媪说得对?”程少商在葛氏手下但凡受了委屈都会还回去,近日为了不让不息担心,一忍再忍,若被这仆妇欺辱至此,她怕不息都得扛着刀杀过来了,哦,她也没见过不息扛刀,应该是轩枝阿姊扛刀过来。
“若这老媪说得对,我与阿兄们可就担上了一个欺负堂秭的罪名,阿母不若再好好想想。”
一旁的程姎一个激灵,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若这老媪说得不对,那就请阿母立刻发落她,以正视听。”程少商背脊挺直,眼神清明,与一旁畏畏缩缩的程姎形成了鲜明对比。
萧元漪被她这一句句激出了怒气,拍着桌案怒道:“你敢忤逆!”
“阿母!”
“阿母!忤逆可是大罪....”
程少商心绪起伏,看向跪在一旁的傅母道:“你可知阿母为何不斥责你?”
.......
听到萧元漪吐出“忤逆”一词,不息眼神一厉,便要上前,听到少商的声音,顿了顿,知道她有话要说,停下脚步,让身后的人都安静,免得影响了少商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