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是国防部的部长的千金。和副总统先生有婚约。”
“门当户对,但着实也要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副总统吧?”
景誉坐在那用餐,无心偷听旁人的对话,可是她们的话却一个字都没有遗漏的入了她的耳。她咬了一口荷包蛋,食欲更差了一些,最终,放下餐具,在位置上久坐了一会儿买完单从餐厅离开。
这一次,没有折回宴会大厅,而是从另一扇门,登上了甲板。
外面狂风呼啸。海浪声声声入耳,景誉出神的望着前方的灯塔,那是沉沉的黑幕里唯一的一点亮光。她只穿了件小礼服裙,站在寒风中,出奇的冷,但这样至少不再晕船。
从手包里取了手机看了一眼,晚宴才刚开始没多久,也不知道这艘轮船什么时候可以归航。
她百无聊赖的胡乱的想着,又站了一会儿,冷到受不了的时候,终于决定折返回船舱。
一回头,脚步顿住。
这会儿原本应该是在宴会场的男人,此刻正站在甲板上。甲板黑暗,他盯着她的双眼,却泛着亮光。锐利而冰冷。
景誉觉得那眼神就像刀一样刮在自己身上。大抵是今天那巴掌的原因。
她回神,下一瞬,继续提步往里面走。眼神已经从他身上移开去,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人一样。
可是,走到他身边,被他出手一把拽住。景誉本能的要挣扎,他一个用力,将她重重的摁在了船舱上。另一手’砰——’一声便把船舱的门给甩上了。
风,呼呼的刮着,仿佛凶猛的野兽在身边咆哮。
景誉的手压在他肩上,眼神控诉的盯着他,“余先生!”
余泽尧双目始终灼灼的望着她,长腿迈过去又逼近她一步,身子充满了强力的压迫感,膝盖顶开她并紧的双腿,西装裤下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抵着女人裙摆底下的柔软。
景誉重喘一声,如兰之气喷洒在男人面上。手指曲紧,抓住他的西服。
黑暗里,清透的眸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语气里有不服,有惊慌,又有生气,“你干什么?”
“那天在电话里,口口声声和我说自律,这就是你所谓的自律?”余泽尧捏着她的下颔,言语里含着讽刺,“你的自律,就是一边假意拒绝我,一边不断的出现在我面前?”
他声音沙哑,似有几分醉态。
他怕是喝了不少酒。
景誉好看的眉皱起。医者本能发作,想要提醒他他伤口还没完全痊愈,别说酒水,就是喝清水都要百般注意。现在喝酒,简直等同于自虐。
可是,这话,到唇边缓了缓。
他手上的力道蓦地加重些,将她脸更拉近,沉声命令:“好好说话,别装聋作哑。”
他不准她再忽视自己。
景誉被捏得疼了,手摁在他手上,阻止他更大的力气。望着他的目光掠过一丝复杂的波澜,但那份波澜转瞬即逝,几不可见。她缓缓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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