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
郑嬷嬷和思梦、思怡心底又升起了一抹希望:那贱奴之女向来跟面团子似的任人揉捏,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哄住。
到时候只要她们装得可怜些,多说几句好话,以那贱奴之女的软弱,她肯定会心软,留她们一条生路!
思梦和思怡咬牙忍着武功和手脚被废的痛苦;
两人眼中迸出狠厉之色!
若是有朝一日她们能逃出生天,她们绝对会撺掇太后,将这一窝子土匪连根铲平!
等这窝土匪落到太后手里,到时她们要亲手将这窝子土匪千刀万剐、报仇血恨!
喜雀最后挑断思怡的手筋,看到思怡眼中来不及隐藏的恨意,用带血的匕首在思怡脸上拍了拍,笑得一脸匪气:“怎么,不服啊,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恨毒了我和我家小姐,恨不得将我们扒皮、抽筋、挫骨扬灰啊?”
思怡咬牙切齿地:“……不……敢!”
“你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吧”喜雀两指把玩着那带血的匕首,样子又邪又痞:“没关系,恨吧,姑奶奶就喜欢看你们这种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拿我们无可奈何的样子。”
说罢,喜雀又转过身,用匕首拍了拍同款垂眼,隐藏自己恨意的思梦,语气凉凉地笑道:“我们小姐说过,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虽然你们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但自我麻醉一下,等死的日子也比较好过,你们说是不是?”
思梦:“……”
思怡:“……”
妈了个叽,这死土匪!
郑嬷嬷被思梦和思怡的惨状吓懵了,身上还没痊愈的伤口也仿佛吓得重新崩裂,针扎刀凿般地痛起来。
她像只干瘪的破布袋子,从轮椅上滚到地上,然后飞快爬到姬凤瑶脚边,想去抓姬凤瑶的脚:“崇和郡主、郡主,只要您肯饶老奴一命,老奴从今往后,唯您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