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木葫芦知晓的很是朦胧,更深的东西,他也是不知,更无法和向云端解释清楚。
“不是你之前说的么,胸口有褶皱,鼓鼓囊囊那必是藏了银钱财物,我观那女子胸口如此鼓囊,那定然是藏了很多银两,所以才偷她藏在胸口的财物啊!”向云端此时气壮许多,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那女子胸口的确是比那男子鼓囊很多,他只是按照木葫芦教他的去做,何错之有呢?
“老向,你从未见过女子身子么,你不知道女子天生胸脯就比男人要多出肉来,要高耸许多么?我之前和你说的是男人,其实也不是,唉……我该怎么和你解释?”木葫芦苦恼的抓着头发,他着实是被折磨得不轻,也的确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木葫芦此刻才发现,越简单常理的事情,想要解释起来,就愈发的困难。
“女人的身子?”向云端反问了一句,随后摇了摇头道:“未曾见过,我从小就在宗门,宗门之中也只有小师姑是女子,但是小师姑常年闭关,我极少见到她,而且,小师姑也未有鼓囊的胸脯啊,小师姑的胸脯和男子无甚不同,这是我第一次下山,之前从未下过山,山下着实是不错的,很热闹新鲜,好吃的好玩的颇多,比之山上可是太有趣了。”
木葫芦猛的瞪大了眼睛,怜悯的看着,抬了抬手想拍几下他的肩膀,却发现自己够不到,无奈只能放下手道:“老向,你能活这么大,当真是不容易。”
“你怎得如此说,为下山之时,我也未觉得山上有何不好,也未有何不易之处,只是下山之后,方才觉得山下如此有趣。”向云端想了想努力的解释了一句。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让木葫芦觉得向云端更加的可怜,他更加的同情向云端了,当下就咬了咬牙说道:“老向,你放心,我就算倾家荡产,也一定让你登上那花船,听说那花船之上的女子,你只要有钱,可以随便让你摸她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看个清楚,摸个明白,明日便去!”
“好!”向云端郑重的点了点头答应道,今日之事,带给他太多不解,他急需寻找答案。
“我明白了,给钱就可以摸女子的身子,那我下一次摸女子的身子,一定要付她银钱。”向云端紧接着似有所悟的说道,他一个纯白如婴儿般的人,也未摸过女子的身子,自然不知晓这话中何意。
“我草……不是这个意思,是花船之上的女子可以,其他的良家女子不可以。”木葫芦骂了一句说道。
“那是为何,不都是女人,怎的有的就可以,有的就不可以?”向云端又糊涂了。
“哎呀……这我哪里知晓,总之,就是要摸女子就要去那花船之上,其他的地方不行。”木葫芦挠了挠头,也是一头的迷茫。
这二人,在此事上,那绝对是一个大聪明,一个小聪明,竟在煞有其事的讨论,讨论讨论,两个人都讨论懵了,也当真是有趣。
“老向,有个正事儿问你,那镇城使到底是何人,为何那几个劫道的见到镇城使急忙逃走,他们是官差么?”
这件事木葫芦看在眼中之后便留意了。
无他,皆因他在汨云城中所做之事,必然要留意官差,遇到之后便远远躲开,不然冲撞了官差,挨上两脚那都是轻的,重者挨了板子,送进大牢那也是看官差心情的。
“镇城使乃是修行之人,是防止修行者在城中作乱的,你说的官差是什么我不知,我下山之时,师父对我说过,遇见镇城使,尽量避开,不要与他们发生口角冲突。”
闻得向云端此言,木葫芦也只能无言的翻了翻白眼,这老向啊,还真的就是一无所知。
木葫芦着实是想不通,就老向这什么都不懂的人,他师父是怎么放心让他下山的,就不怕他被人拐了去?
不过听得向云端之言,木葫芦也大概猜测得出,那镇城使应该是官差,只不过是专门管着修行者的官差,这样木葫芦也就放心了,自己可不是修行者,那镇城使管不着自己。
……
“今日收获还是颇多的,咱们来清点一下,尤其是那修士之物,老向你帮我看看是否有宝物。”这件事木葫芦可没忘记,那些银钱倒还好说,主要还是那修士之物,木葫芦可是一直心心念念呢。
说着木葫芦便将今日偷得的财物从身上掏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向云端想了想,也把那件抹肚掏了出来。
“你掏它作甚?”木葫芦挑了挑眉毛,看着向云端问到。
“不是你说要清点财物么,这也是……”
还未等向云端说完,就听得木葫芦怒骂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