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葫芦是想着结银子的,可是柳蝶儿与那老妈妈怎么都不肯收,这让木葫芦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回过味儿来了,他这是省下了好大一笔钱啊,昨日还因人家不收钱发怒,真是糊涂。
柳蝶儿还将昨日木葫芦飞的纸鸢送给了他,这可把木葫芦高兴坏了,也让木葫芦觉得,柳蝶儿是个顶好的人儿。
向云端临别之际,欲给柳蝶儿留几颗丹药,可是他身上丹着实是没有太合适的,聚气丹他倒是有,想想木葫芦,服了聚气丹,差点死了,他还是舍不得让柳蝶儿冒险。
至于其他的丹药,更不是柳蝶儿能用得了的了,于是他便想着给柳蝶儿留几颗 气血丹,只是,他之前只觉气血丹无用,便把气血丹都给了木葫芦。
于是便跟木葫芦讨要,木葫芦倒是未犹豫,毕竟这气血丹是向云端给的,他讨要,给他便是。
可是当他看到向云端把丹药给柳蝶儿的时候,顿时眼中喷火,给了自己的东西,要回去便罢了,还给那个女人,这让他顿感失落,这如何能忍得?
当即就要发飙,却是被向云端一手提着给拎了下来。
……
花船之上,柳蝶儿手里拿着向云端给的三颗气血丹,跪在花船的大堂之中,而那花船上的老鸨子竟然是高坐在上,这在其他花船之上是绝无仅有之事。
“蝶儿,这次你做的不错,那件事你已然做成了吧?”那老妈妈一改往日恭谨之态,语气之中命令意味十足。
“婆婆,怎的如此问,那件事做不做,也不是蝶儿我能决定的,不是么?”柳蝶儿微微抬头看向老鸨子,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
“啪……”
柳蝶儿话音刚落,还未待有任何反应,大堂内便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声响,竟是那老鸨子打了柳蝶儿一耳光。
可是那老鸨子竟是身形未动,可柳蝶儿却已经是跌坐在地上,脸上一片红肿,印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嘴角也已是渗出一丝鲜血来。
这岂是凡人能有的手段?
“何时轮到你一个小贱人在这里阴阳怪气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怎的,春宵一度,让你这个小贱人有了情郎了,有底气了?我告诉你,莫要做那痴心妄想,那人敢杀我宗长老,破坏我宗好事,若不是看他还有些用处,婆婆昨夜便出手毙了他,岂能容他活,你若想死,趁早于婆婆我明说,我成全你。”那老鸨子声色厉荏的骂道。
“那你便杀了我啊,很久以前我就想死了,你难道是第一日知道?”柳蝶儿捂着脸,目光凶狠的看着那老鸨子,浑然不惧的怒道。
“想死,岂能便宜你,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只见那老鸨子手指一点,柳蝶儿便是摔倒在地上,“啊……啊……”
柳蝶儿额头青筋暴起,浑身紧绷,簌簌抖动,惨叫着,挣扎着,来回翻滚,她双手不断地敲打着地面,最后竟然是以头抢地。
若是让向云端看到此番景象,恐怕他会毫不犹豫的暴起杀人,将那老鸨子碎尸万段吧。
没过多一会儿,她便是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婆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小贱人,记得了,要乖乖听婆婆的话,莫要与婆婆逆着来,否则便是这般下场,你柳家妄图螳臂当车,与我宗为敌,活该于此。”
那老鸨子说着手指再点,柳蝶儿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短短片刻功夫,她的衣衫已是彻底湿透,如同水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