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身不由己,可绝对不会娶任何一个除了余苏礼以外的人。
宋徵将余苏礼搂进怀里,不再是那般收敛,亲吻都是快要剥夺呼吸:“没有权宜之计,也没有身不由己。余苏礼,知道了吗。我宋徵,此生,非你不娶。”
余苏礼知道这句话的分量,却也不愿让宋徵去承担这个风险,狠下心说着无情的话:“宋徵!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很重要!你知不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余苏礼哭红了眼,一字一句都在劝告宋徵接受现实。
可宋徵只是看着他,擦去眼角的泪:“可你,比所有都要重要。”
宋徵怎么会不明白大道理,怎么会看不清楚现在的局势。
可在他心里,余苏礼比所有都要重要。
余苏礼哭红的眼,是宋徵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伤痕。
宋徵明白余苏礼的意思,也自然知道娶了方景玉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就是没办法看着自己的爱人变成第三者。
他的妻子,只能是余苏礼,也只会是余苏礼。
宋徵扣紧了余苏礼的手,笑着摘取掉落在他肩上的海棠花:“好啦,我会解决这些事情的。你别怕,好不好。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去巴黎。”
余苏礼看着宋徵,发现当初的小少爷彻底消失不见了,变成了现在成熟稳重到让人心疼的宋徵。
余苏礼摸着宋徵的手,心疼,苦笑:“你瘦了,背也没有之前挺的直了。阿徵,我们还没有过一张照片,等你忙完了带我去好不好。”
余苏礼要什么,宋徵都会说好,这次也不例外:“好,到时候把我们的照片放满房间。”
宋徵给的偏爱,是最拿得出手的深情。
江城人人都知道了,那位名叫余苏礼的娇人珍贵的很。
只是这次,余苏礼被宋徵保护的很好,不会再有人笑他戏子的身份,只会知道他是水乡来的贵少爷。
余苏礼的院子里被宋徵亲手种满了海棠花,虽然还没到季节,但开满的时候肯定很好看。
宋徵总是把余苏礼哄睡了再走,第二天又会早早的赶回来,做好餐食。
余苏礼不知道宋徵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宋徵也不知道其实余苏礼没那么早睡,也没那么贪睡。
两个人,你瞒我瞒。
宋徵这天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可闻着还有些洗漱过后的冷冽气息。
余苏礼自然闻的出来,可却没有选择揭穿。
想必现在,宋徵跟方家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情况了。
余苏礼缓缓起身放下手上的书,轻轻的抱住宋徵:“你今天出去好久,大概很忙吧。吃饭了吗,我煮了一锅甜圆子,可甜了,这次煮的很好,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