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谢潮的“悲惨经历”说的有些不忍,矮个男人抽了抽鼻子粗声问:“那你妻子得的是什么病啊?”
谢潮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破功,强忍着笑意道:“是一种名叫先天神经失控症,经常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所以……”
所以会做什么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非她本意。
两人一头雾水,根本没听过这个病,可能是什么稀有的病例?要不然也不至于跑这么远来。
这时候甜软的女声猝不及防的从半开的车窗中传出来,“阿潮,你在和谁说话?”
这一声让外面的两个男人浑身一酥,眼中不约而同的露出几分心照不宣,有这样一把好嗓子,难怪会不远千里的也要将人治好。
就在两人准备进一步劝说他们去基地的时候,忽然一声很大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从窗户探出头的年轻男人转身进了车厢,声音带着痛惜道:“簌簌!不要这样,快停下来……”
叮铃哐啷的声音接连不断,哀戚的声音呜呜咽咽,勾得人想要一探究竟。
两人站在外面好奇的直踮脚,但是贴着膜的窗户根本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年轻男人的温声哄劝更是将这种似是而非,半遮半掩的发挥到了极致,让他们急切地想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事实是明霆手里抓着一只漂亮的红狐狸,一边捏着狐狸的毛爪爪,一边让人家“嘤嘤嘤”,乖巧的小狐狸不知道明霆想干什么,极尽魅惑的蹭着明霆的手高一声低一声的叫起来。
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
谢潮自己坐在一边眉眼含笑,嘴里一句接一句的哄劝像是真的有个发疯的妻子在面前一样,养的挺像那么回事,耳朵和脸却在明霆意味深长的目光中逐渐变红。
“败坏我的声誉,嗯?”明霆一手摸着狐狸,一手捏着谢潮的下巴,嗓音蛊惑低笑“那光有女声可不够,我帮你一把。”
她手上一用劲,谢潮仰着头靠在冰箱上,白皙的下颌骨瞬间被捏红了一块,微微地刺痛让他眼中蒙上一层湿雾,波光潋滟的看着她,绯红薄唇轻轻一弯“主人想怎么帮我?”
明霆将狐狸收回空间,空着的手环住他的窄腰,低头轻轻吻住他,没有深入,若即若离的触碰在她满含侵略性和压迫感的深眸下,把那种欲求和暧昧的氛围拉满。
谢潮喉结轻轻一滚,有火从他腹下燃烧,雾灰色的桃花眼中仿佛跳动着火焰,目光一错不错的紧盯着明霆的脸,手指无意识的攥紧。
忽的一笑,明霆低头压上去,扶着他腰身的手勾着他的衣服轻戳他敏感的腰身,一指的距离都难以触及,谢潮低哼,湿漉漉的眼睫微颤仰起头索吻。
男性压抑的声音像是在隐忍着痛楚,不太清晰的在风沙中被吹散。
随后车门缓缓打开,方才的青年眼尾通红,衣领遮不住的脖颈泛红,一只手捂着肩膀,像是受了伤,踉跄几步从车里走出来,嗓音暗哑道:“我们去基地吧。”